偏头躲开,我继续与衣衫奋斗,心里的憋屈让一些话脱口而出:“哪敢!不过,你既是要我做你的妻子,须知夫妻之间应当相敬如宾。我知道你很看不起我,可是自现在起,我是你妻子,你不可再侮辱我。”
“什么意思?”他的衣衫解得很慢,主要是我的技术本来就不好,加上哭得眼泪昏花看不清楚。
“你没听说夫妻同体,若是侮辱我,便是侮辱你自己吗?你是大英雄,怎么能自己侮辱自己?”
他似乎从来没想到这一层,愣了一下,直到脱下外袍,我为他擦净手脸,他才轻轻推开我,歪着脑袋一边打量我,一边慢慢踱回床边,卷起裤腿。
我识相地把洗脚水放在他脚下,在他的沉默里变得更加忐忑。
“你真想嫁给我?”他似乎这时候才意识到我们之间要建立某种关系,反而问我,仿佛我才是那个一直嚷嚷着要圆房的人!
沉默打破,勇气重新回来。何况,他的态度也没有那么凶恶了。叹口气,我擦干眼泪坐在他身边,摆出最柔顺的态度:“嫁!嫁给谁都是嫁,对我来说,你和杨不愁有什么区别吗?”说到这里有些感怀身世,“不过都是被别人摆弄的。至少你还问问我,能选择就不错了。”我几乎是在给自己打气了,还冲他笑了一下,才看见他被笑得愣了一下。
然后,他板正脸,又别别扭扭地摆出一副拽样:“难怪!代嫁的滋味不好受吧?”
我却吃惊:“你怎么知道?”
“知道的多了!”洗了洗,他擦干脚,抬起来。趁着这个工夫,我也洗净了自己的。把水盆放在门口,掩上房门回来。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见自己的赤脚,套在蓝白相间的鞋子里,说不上好看,也说不上不好看。
“过来!”他招手,声音有点儿哑。
深吸一口气,该发生的都会发生。
帐帘放下,可是我们还是相对而坐。帐子里又闷又热。
凭良心讲,单从生理学的角度而言,洛玉箫具有非常sexy的外形。别说我已经见过穿紧身衣的他,就算现在,从他鼻子呼出的热度就足够让我的荷尔蒙分泌加速到崩溃。
肌肉线条清晰的脖子上已经涨出许多平日不常见的青筋,鼓鼓地跳动着,清楚地告诉我,他的身体是多么地有活力!
“脱衣服!”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喑哑,此时的低沉反倒性感得惊人。那些沙沙的声音,好像一些粗砺的小石子,摩擦着敏感的神经,让我全身一颤。
“你怕了?”他似乎要找些平衡,话有些多。我直觉到他似乎也很紧张,难道他的经验不丰富?杨不愁的新婚夜我听过,那个行云流水,一听就与众不同,害得我以为这里的男人都像他一般。
碎碎念了一会儿,心中的紧张略微放开些。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解开袖子。
心里不由自主地想起一句话:
上了老娘的床,就由不得你啦!
“扑哧”!我竟该死地笑了出来。
洛玉箫突然坐直身子,似乎吓了一跳。紧接着,近乎暴怒地扑过来。我只脱了一半,剩下的基本上都被他拽烂了扔到一边。
天,我这算不算自找的性虐待?奇怪的是,我并不特别害怕,反而隐隐有些期待。手脚非常配合地或贴或缠在他身上,顺着粗鲁的啃咬耐心地引导着节奏。
恍恍惚惚,耳边有人似乎在说:“红锦,你个骚丫头。我就知道你喜欢这个调调!”
心里一惊,手已经放开。仔细看看洛玉箫,他的动作已经放慢下来。不是他说的,我幻听吗?
我清醒了一下脑子,集中注意力。这才看清那人正埋头乱啃,动作毫无章法,所到之处,一片口水!我怀疑这是不是他第一次。
“你怎么不叫?”他惊异地抬起头,气息明显不稳。
“要叫吗?”
“别的女人都叫的!”
就——就这种技术,还叫?难度未免大了点儿。这个时代的女人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