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生先是轻笑,接着终于笑出了声,叹了口气说道:“云起,你是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再下去,都快招兵买马了。”
我抬起靠着他的一只手,做出要打他的姿势,他居然不思悔改,又说:“你也不用嫁人,你还可以,娶好几个。”
我抬起的手食指和拇指分开,余下的手指蜷起,做出钳子状,恶狠狠地说:“你说,我能掐你哪儿?”
他笑笑,慢慢地说:“哪儿都行,就怕你不敢下手。”这就是我面露不忍造成的后果!我哀叹了一声,放下手,翻身对着他说:“我下回要是再说我想说书,求你立刻把我打懵!我宁可好吃懒做了,实在不成把你卖了也行。真是太累了,刘德华太苦了!”说完我就睡着了。
这是我唯一一次公开讲演。许多年以后,我的这次表演还在民间传扬。我坐的大树下立了个碑,上写“云起讲书处”,成了旅游景点。我吃饭的轻风楼变成了“云起楼”,悦来店变成了“云起店”。我觉得都比他们原来的名字好听,该向他们收知识产权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