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妈妈看看爸爸,“阿尔弗雷德,她有名片。”
我爸爸的表情很有趣,但是并不惊慌。这个重大事实他并不放在心上。
妈妈站起身开始踱步。“她已经到了有社交名片的年纪,我的儿子去拜访她却没有告诉我们。他讨好她,我们却从来没见过她。她是土―她是独立教会的教徒,阿尔弗雷德。”
妈妈转向我。“她是独立教会教徒,对吗?卡波妮娅,告诉我。”
“我什么都不知道。”
“天哪,你这没用的孩子!回你的房间,不要对任何人说今天的事。你又开始发荨麻疹了吗?你又掉进荨麻堆了?去弄点儿发酵粉,敷上。”
我从椅子上溜下来,跑去厨房。薇欧拉坐在她的椅子上,正在休息,她跟桑金娜泵完水以后,待会儿又要开始准备对付角落里堆得跟小山一样的碗碟了。
“妈妈让我来拿发酵粉。”我说。
“老天,”薇欧拉看到我的皮肤以后说。“你怎么搞的?”
“荨麻疹,”我说谎,“我只需要敷上就好了。”
薇欧拉眯着眼睛看我,张开嘴想说话,不过又闭上了。她站起来把一些发酵粉倒到一块湿布上,递给我,没说话。桑金娜看着我,好像我得了传染病似的。
我上楼的时候,听到父母在起居室里说话的声音,母亲的声音充满了愤怒,爸爸则安慰她。
苏尔?罗斯和拉马尔在楼梯口躺着等我,一见到我就爬起来跟在我身后。
“怎么了?哈里出什么事了?你的脸怎么啦?跟我们说说。”
我穿过他们回到我的房间,把冷冰冰的布贴到我刺痛的脸颊上。我到底发动了一场什么啊?事情脱离了我的控制。我是新手指挥官,我被自己的队伍造成的破坏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