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一听又来了气,说:“我不同意现在跟你做那事,是想让你知道女人的珍贵。你既然有别的女人,自然不会把这当回事,我看我们还是算了吧。”
刘邦说:“别,别,别,这事你也得听我说。我毕竟是个大男人,过去又没认识你,和女人有过交往也是正常的,但我没和她结婚这是事实。这次没守住,是我错了,以后改了还不行吗,总不能一棍子把人打死!”
吕雉听他说到这里,心想也是,自己不也和赵弥有过交往吗,再者被刘邦吻的那一刻,自己不也差点没控制住。想到这点,便退了一步说:“这次就放过你,如果再有下次,别想再见到我!”
眼看新年将至,曹家合计吕公那儿也收拾得差不多了,郭氏正式过来和吕公夫妇商量孩子的事。自从吕雉看上刘邦后,吕氏夫妇本想拿吕媭李代桃僵说与曹郭,但这孩子也是坏性子,想让她多和曹郭接触几次等有了好感再提,没想曹家今年就要要人,这让吕家慌了手脚。他们等郭氏委婉地说明来意,吕公找个理由说:“谢谢亲家母了,论说呢本该早把孩子嫁过去的,但我们初来乍到,到现在一点嫁妆还没准备,这怎么能对得起您和孩子,我们的意思是再等上半年,这样更从容些,亲家母您说可好?”
“我们自从搬来后,又忙着给两个儿子弄住的地方,着实把这事给耽误了。反正两家离得不远,准备好就把孩子送过去。”吕夫人跟着说。
郭氏听着也在理,但还是客气地说:“嫁妆不嫁妆的倒也无所谓,只要孩子们满意,比什么都好。”
“那是,那是,但也不能太寒酸,虽说你们不在乎,我们还怕那丫头到时候说不疼她呢,担心嫁过去一心贴着老婆婆,以后想见她一面也难了。”吕夫人故意说起了笑话。
“那倒好了,我可盼着有这么一个好儿媳妇,不像以前那个……”郭氏说到这里忙打住了嘴,突然意识到郭儿是二婚,雉儿还是初婚,说下去岂不让亲家这边难为情。
郭氏走后,母亲埋怨吕雉不该和曹郭说散就散,叫父母当着曹家人的面不好说话。没想女儿倔强地回道:“这个事不要你们问,我自叫他们先提出来给我散。”
“你怎么叫他先提出来给你散?”母亲问。
“我有我的办法,还得叫他们没有话说。”吕雉胸有成竹地说。
“你这妮子就知道由着自己的性子来,早晚要吃亏。”母亲说。
晚上吕雉找妹妹叽咕了半夜,不知说些什么,起初吕媭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就答应了。
第二天,吕雉又到了刘邦那里,让他派人把樊哙找来,她把刘邦支走,和樊哙谈了半晌,樊哙听后喜不自胜。只听吕雉最后说:“这个事只要办成了,我许你的条件自然不会落空。但有一点我要你保证,今后不管什么时候,对任何人不许说破此事,你能做到吗?”
樊哙想了一下说:“我能做到。”
吕雉说:“你发个誓。”
樊哙真的举起右手,对天盟誓:“我要对任何人说破此事,上死父母,下绝子孙,本身不得好死!”
吕雉说:“好了,我相信你。”
樊哙从很小的时候,就以屠狗为生。尽管人长得不赖,因为从事的职业不大光彩,所以到了三十大几还没有找着老婆,这越来越成了他的一块心病。吕雉自从第一次见到他,对他颇有好感,后又在刘邦那里碰到过几次,慢慢熟了。这次吕雉找他,不知说了些什么,从此一连多少天也不剥狗了,以至刘邦想找他要块狗肉吃也不能遂愿。别人却见他隔三差五地请曹郭到武负饭店里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