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不记得,一辈子也忘不了,不是这里你也得不到我。”杨莙说。
“你又不是第一次,干吗咱们结婚的时候,我问你疼不,你还说疼?”胡二问。
“隔了几年了,乍一放个东西进去,还能不撑得疼。再说那时还小,现在你那东西又长大了……”杨莙不好意思地说。
“那我要拿出来,咋又不同意?”胡二挑逗地问。
“不知道,问你自己去!”杨莙把头扭过一边说。
他们一边聊着,胡二早兴奋得难以支撑,拽住杨莙非要做那事。杨莙不同意,说:“这漫山野地里,又是大白天,怎么好干那事?”
胡二央求道:“来吧老婆,你这一回去多少天,没有你还不得难受死!”
杨莙却不过他的死磨硬缠,再者因为刚才二人的戏谑,她也有些心旌意荡,但还是说:“这也不方便啊,总不能在这大路上,让人看见岂不孬死了。”
“那边树比较密,咱们到那边去。”胡二指着旁边的灌木丛说。
杨莙莞尔一笑说:“就你这方面的花花肠子多。”
也不知他们做了哪些动作,发出哪些声音,刺激了拴在旁边树上的那头公驴,它仰起脖子拉长声音叫了起来,“欧啊——欧啊——”
杨莙到了娘家,几个闺中好友当然要去拜访一遍。听说她今晚不回去了,燕妫过去陪她住了一夜。夜里二人说起悄悄话,杨莙说:“你也该找了,夜里有个男人搂着睡觉挺恣的。”
“有什么恣的?旁边睡个大男人,我还怕睡不着觉呢。”燕妫说。
“你没经过男人,哪知两个人在一起的好处,到时只怕叫你睡觉还不想睡呢。”杨莙说。
“我不信有这么好,看把你景气的。”燕妫说。
“不信我给你学学。”杨莙提起这事,一阵兴奋,说着就用手去摸燕妫的乳房,给她揉搓起来。她们谁也没想到,两个女人在一起竟也如此美妙,如此还要男人干甚!
自从二人有了这次体验,杨莙回娘家的次数渐渐多了起来,有些时间不来燕妫还要到苗湾去看她。当然燕妫一去,杨莙就要把胡二赶到一边睡去。胡二不知就里,心想两个女人在一起能干什么,只以为是她们姐妹情深呢。让他不解的是,杨莙在那方面的表现不如以前疯狂了,有时还以累了或让他保养身子为由不让他上身,他只好忍着。
让人想不到的是,这样过了不到三个月,燕妫反胃起来,吃点东西就呕吐。起初以为是受凉了,到医家拿了些药吃,总不见效,看看脸色也不像生病的样子。最后让一个老中医给把了脉,问了一下近几个月身上来的情况,老中医让燕妫避开,对她的父母说:“这孩子有喜了?”
父母诧异地说:“这怎么可能,她还没有人家,哪来的喜?”
“这就怪了,论说呢不应该的,但我看这方面的例子多了,一般不会错的。要不你们过些日子再来看,先观察一段时间?”老中医委婉地说。
燕妫母亲回家对燕妫进行了一通审问,绷着脸问:“你在外面有要好的男孩子了?”
燕妫说:“从来没有啊,和男孩子说话都很少的。”
“你在外面玩的时候,有没有男人碰过你的身体?”母亲严肃地问。
“娘,你说什么啊,我除了和几个女伴在一起玩,其他人接触也没接触过,怎么会有男人碰我,这您又不是不知道。”燕妫说。
母亲说:“这就怪了。”女儿和不和外人接触,她心里是有数的,如果和男人有过交往或被男人强暴过,即使孩子不说,她看也能看出来,但现在一点迹象也没有。“难道是医生错了?”她想。
燕妫的肚子越来越大,越来越证实她真的怀孕了。无奈不论父母怎么审问,燕妫一口咬定从没和男人接触过,为此她也委屈得几次要死要活。最后没有办法,父母把她嫁给了城西一个以造酒为业的中年人杜小康,那人前年死了老婆,燕妫做了人家的填房。
燕家闺女不婚而孕,对此人们有各种议论,有人说燕妫有了野男人,有人说是遭人强暴,有人说是鬼神惩罚,但谁也不能肯定。这件事只能这样来解释:杨莙有一次回娘家,在路上和男人做起了那事,当晚燕妫和她睡在一起,又一时极为欢洽,身上都淌出了不少东西,因为接触过密,杨莙把身上残留的男人的东西流进了燕妫的体内,导致了她的怀孕。当时的人们怎么会想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