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她真的很好。”这是蕾娜的实话，“但是我觉得弗兰和杰克喜欢一些更简单更有家庭感觉的婚礼。他们就是喜欢简单，贝拉。我没有批评你的意思。”蕾娜补充说道，握住了贝拉的手，“说实话。你的婚礼隆重、华丽而且和你本人相称。弗兰的婚礼也应该配她才对。”
“我就是想把我得到的东西和她分享。这有什么错？”
“完全没错。你知道么？你可以负责婚礼上的花束。”
蕾娜惊奇地瞪大眼睛。“真的？”
“你在这方面比弗兰和妈妈都做得更好。我想她们应该让你负责，特别是你想出资。”
“我想负责啊，可是她们不会愿意――”
“我会让她们同意的。”
贝拉靠在椅子上说：“你也可以负责。她们听你的。”
“有个条件。如果弗兰想简单操办的话，你不要买一卡车的进口兰花或者什么别的。”
“如果她想办得简单些，就简单操办，但是是不同凡响的简单。而且我能把小礼堂变成花园，一个有乡村风情的花园。”
“太棒了。等我结婚的时候，我让你给我操办。”
“有没有可待发展的人选？”
“现在没有找可待结婚的人选。但是我有一个恋爱的人选，是个消防员。”
“哦，大惊喜。”
“很有男人味。”蕾娜又吃了一枚橄榄，“‘那方面’应该很厉害。”
贝拉咯咯地笑起来。“蕾娜，我想你啦。”
“啊哦，宝贝，我也想你了。”
“我本来以为我不会想你。”
现在换蕾娜笑起来了。
“说正经的。我以为我不会想念你，还有这里。”贝拉指了指餐厅，“但是我还是会，有时候会想念你们。”
“我们一直在这里等你回来。”
蕾娜比计划的多呆了一段时间，直到贝拉带着孩子回到她在城郊的阔绰的家。餐馆的客人少了，蕾娜把妈妈和弗兰拉到了一张桌子旁。
“女人们的集会。”
“是什么理由让我坐下歇歇？”碧安卡坐了下来，给桌上的水杯倒上水。
“是关于婚礼，还有贝拉的。”
“哦，又开始了。”弗兰把手捂在耳朵上。她摇着头，头上的卷发摆来摆去。“我不想要乡村俱乐部式的婚礼。我不想要一群端着香槟酒、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或者是什么该死的冰雕天鹅。”
“不要抱怨了。但是你想要鲜花，对吧？”
“我当然想要鲜花。”
“让贝拉来做吧。”
“我不想――”
“等一下。你知道你想要的花的种类是什么，你知道你想要的颜色是什么。但是贝拉知道的更多。她最在行的就是格调啊。”
“我会被粉色玫瑰花淹没。”
“不，不会的。”蕾娜想，或许等婚礼结束之后，贝拉可以私下给自己一个粉色玫瑰的海洋，“你想要一个简单的、复古的、浪漫的婚礼。她能办到。虽然她做不到理解你为什么要办这样一个婚礼，但是她知道这是你自己的想法。而且那天是属于你的好日子。她想帮忙。她希望能成为婚礼的一部分。”
“她就是婚礼的一部分。”弗兰双手离开了耳朵，放在了头发上。碧安卡一句话都没有说。“她是首席女傧相。”
“她想付出些什么。她爱你。”
“哦，蕾娜。别这么说。”弗兰把头砰的一声枕在桌子上，“别让我有负罪感。”
“她觉得无聊，觉得有点儿被孤立了。”
“妈妈，帮我说句话吧。”
“我在等着你们说完呢。我想看看这次蕾娜为什么站在贝拉一边。”
“一个原因是，因为我想――不，我知道她能安排好这件事。而且她也愿意出钱。”弗兰摇着头，脸上写满了抗议，蕾娜用手指戳了一下她。“妹妹送给你的是礼物，而不是羞辱，所以你就接受吧。她要为你准备婚礼上的花束，而且她希望你能因此而高兴，她不会搞砸的。快，说五种玫瑰以外的花的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