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人们为某一传统趋之若鹜,传统就将变成思维的陷阱;当人们在某一传统内自我陶醉,传统将成为思维的死结。
唯一的出路是,跳出传统,推陈出新,不破不立;唯一的出路是,否定之后再否定,把自身放置于新模式的风口浪尖,将自己的目光投向新的机会。
现在,就让我们来看看新集人是如何鸿图再举,打了一个又一个胜仗的。
刘庄,是一场战役
中国改革开放的三十多年,是一个伟大的复兴时代,也是一个人与物的和谐时代,更是一个英雄辈出的时代。
从某种程度上讲,刘庄正是这个伟大时代的参与者、见证者:从荒原到煤矿,从村落到城市。对在刘庄亲自参加了会战的人而言,中国的改革开放则是:梦里春秋总关情,矢志不渝报国魂。
那时刘庄很寂寞
刘谊上任,到2009年已跨越春秋十二载。新集人把这段最新鲜的历史,叫做第二次创业:一是现代企业管理制度深入人心,管理水平大幅度提升;二是成功开发了刘庄煤矿,公司成功地整体上市,这到目前为止在我国煤炭行业还是唯一的。
刘庄矿,地质储量15?6亿吨,煤质好,以高度的数字化、绿色化成为新集坐标。同时,刘庄矿也是中国乃至亚洲最大第一对数字化矿井。刘庄代表了新一代新集人的创业精神,它对于新集的意义,远非“更上一层楼”可以概括。
不过,当年的刘庄,却是相当的寂寞。这还得从十几年前说起,那时新集的总经理还是刘明善。
刘庄,处淮河与颍河交汇处、黄淮平原最南端。与凤台一样,它历史悠久,人杰地灵。春秋时期设“慎邑”,秦汉置“慎县”,南北朝称“楼烦”,隋大业二年(公元606年)定名颍上县,迄今1400多年。这里曾孕育出“相桓公,霸诸侯,一匡天下”的春秋时期杰出政治家管仲、当代则有学界大师常任侠、文坛大家戴厚英、两院院士郑守仁、陈国良等一代名流。如今,这里已经是有名的全国生态示范区、平原旅游县、煤电能源城。而“煤电能源城”的说法,正是语出新集。
新集进驻刘庄之前,没有人知道颍上县有个“古城乡”。中国这么大,历史悠久的地方太多了。因此,当时的刘庄算是寂寞的。
待字闺中,倘若真是天生丽质,自然酒香不怕巷子深。刘庄亦如此。
新集创业初期,刘明善就看准了刘庄的煤。不久,新集达到年产660万吨的规模,被人誉为“淮海大战”。刘明善却想着怎样把新集西部的刘庄并到新集,使东西连成一片煤海汪洋,这岂不快哉!
有人悄悄问刘明善:当年,你只希望在新集开一个30万吨的小煤矿就满足了,如今怎么胃口越来越大呢?刘明善笑而不语,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不过,事情有些棘手,刘庄的管辖权,不在新集而在淮南矿务局。
然而,也许是新集人为国为民的精神感动了上苍,1996年春,在“两会”召开前夕,全国人大常委黄毅诚、迟海滨来新集视察,当时他们发现新集已无可开采的储备资源,而从国家能源政策及新集长足发展的角度来看,国家需要巩固和发展新集的经验。于是两位全国人大常委积极协调、多方做工作;刘明善也当即向安徽省煤炭厅、省长回良玉递交了报告。报告由他亲自撰写,主要内容是:要运用新集经验,采用新集模式,发挥新集精神,用新集的人,加快开发淮南西部煤田。这是新集第二次创业的契机!新集人愿意给国家再贡献一个大煤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