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朋友,今天很荣幸能邀请各位来参加‘我不能’先生的葬礼。他在世的时候,参与我们的生命,甚至比任何人影响我们还深。他的名字,我们几乎天天挂在嘴边,出现在各种场合:如学校、市政府、议会,甚至白宫。
“现在,希望‘我不能’先生能平静安息,让我们为他立下墓碑,刻上墓志铭。死者已矣,来者可追,希望您的兄弟姊妹‘我可以’、‘我愿意’能继承您的事业。虽然他们不如您有名、有影响力,但如果您地下有知,请帮助他们,让他们对世界更有影响力。
“愿‘我不能’先生安息,也希望他的死能鼓励更多人站起来,向前迈进。阿门!”
然后她带领学生回到教室,大家一齐吃饼干、爆米花、果汁,庆祝他们越过了“我不能”的心结。唐娜则用纸剪下墓碑形状,上面写着“我不能”,中间加上“安息吧!”再把日期填上。
唐娜把这个纸墓碑挂在她的教室里。以后每当有学生无意说出:“我不能……”这句话的时候,唐娜只要指着这个象征死亡的标志,孩子们便会想起“我不能”已经死了,进而想出积极的解决方法。
后来,她所带的这个班的31名学生在事业上都取得了非常大的成功,有的还成为政治、经济领域的领军人物。这些后来都取得成功的学生们是永远不会忘记他们远离“我不能”这一天的,这个特别的正面鼓励深深地根植在他们每个人的心灵上,直至影响到他们的一言一行、一生一世。
在平凡中感动着
几年前,在西雅图的一场特殊的运动会上,9名有身体上或精神上的残疾的选手集合在100米短跑的起跑线上。随着一声枪响,运动员出发了。这也许算不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冲刺,因为他们是根据自己的兴趣和爱好跑到终点,从而赢得比赛的。
选手们都尽力地跑着。这时,一个男孩跌倒在沥青路面上,他爬起来又跌倒了,他哭了起来。另外8个选手听到了哭声,他们减慢速度,停了下来,转身返了回去。其中一个患有重度腰椎症的女孩竟然不顾腰痛,弯下身亲了亲那个男孩,“这样感觉会好些。”然后,这9位选手一个个挽着手臂一起走向终点。
看台上的每个人都站起来为他们欢呼,足足持续了10分钟。
一个名为“卧倒”的故事短片在德国一家电视台获了奖,后来,这个获奖作品在电视的强档栏目中播出,感动了整个德国。镜头是这样的:在一个火车站,一个扳道工正走向自己的岗位、去为一列徐徐而来的火车扳动道岔。而在铁轨的另一头,还有一列火车从相反的方向进站。他必须及时扳道岔,以免两列火车相撞。
这时,他无意间回头一瞥,发现自己的儿子正在铁轨一端玩耍,而那列开始进站的火车就行驶在这条铁轨上。扳道工的脸上闪过一瞬的迟疑,他威严地朝儿子喊了声“卧倒!”同时,冲过去扳动了道岔。一眨眼的工夫,这列火车进入了预定的轨道。那一边,火车也呼啸而过。车上的旅客丝毫不知他们的生命曾经千钧一发,他们也丝毫不知一个小生命卧倒在铁轨边上——火车轰鸣驶过,孩子丝毫未伤。那一幕刚好被一个从此经过的记者摄入镜头中。
人们猜测,那个扳道工一定是一个了不起的人。后来人们才渐渐知道,那个扳道工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他唯一的优点就是忠于职守,没误工过一秒钟。而更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他的儿子是一个弱智儿童。他告诉记者,他曾一遍一遍地告诉儿子说:“你长大后能干的工作太少了,你必须有一样是出色的。”儿子听不懂父亲的话,依然傻乎乎的,但在性命攸关的那一秒钟,他却卧倒了——这是他在跟父亲玩打仗游戏时,唯一听懂并做得最出色的动作。
据说,德国人在那10秒钟的短片播出后足足肃静了10分钟。
爱是人生的一个火把,即对人要有一颗关怀、体恤之心。一个人活在世上,不过是向社会借几十年时光而已,金钱也好,官位、名声也罢,其实都是一些过眼之物,真正对社会有意义的是你对他人的热情,你为别人的幸福创造了怎样的条件,即你是否达到了“仁”。这件事做好了,你借来的这段时光也就实现了增值。仁有小仁、大仁之分,小仁是指对别人某种具体的帮助,比如别人掉进水沟你拉上一把;大仁是一个人为许多人带来好处的种种努力。我们需要把小仁与大仁结合起来,没有小仁,仁就没有立足之处;没有大仁,仁就会缺少一种根本的气象。
一个人对于整个世界来说,他只是一个人,但对于另外一个人来说,他可能就是整个世界。每个世界中的英雄都让人感动。
这是一个没有太阳的冬日早晨,刺骨的寒气悄悄地渗进候车的人们的骨髓,他们都是黑人。他们时而翘首远方,时而抬头望着哭丧着脸的天空。
突然,人群骚动起来,是的,车来了,一辆中巴正不紧不慢地开了过来。奇怪的是,人们仍站在原地,仍在翘首更远的地方,他们似乎并不急于上车,似乎还在企盼着什么。他们在等谁?难道他们还有一个伙伴没来?
真的,远方隐隐约约出现了一个身影后,人群又一次骚动起来。身影走得很急,有时还小跑一阵,终于走近了,是个女人,白种女人。这时,人群几乎要欢呼了。无疑,她就是黑人们共同等候的伙伴。
怎么回事?要知道,在这个国家,白人与黑人一向是互相敌视的。是什么力量让他们如此亲近?原来,这是个偏僻小站,公交车每2小时才来一趟,且这些公交车司机们都有着一种默契:有白人才停车,而偏偏这附近住的几乎都是黑人。据说,这个白种女人是个作家,她住在前面3英里处,那儿也有一个车站。可为了让这里的黑人顺利地坐上公交车,她每天坚持走3英里来这里上车,风雨无阻。
黑人们几乎是拥抱着将女作家送上了车。“苏珊,你好!”女作家脚还没站稳,就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抬头一看,是朋友杰。“你怎么在这儿上车?”杰疑惑地问。“这个站,”女作家指了指上车的地方,“没有白人就不停车,所以我就赶到这儿来了。”女作家说着理了理怀里的物品。杰惊讶地瞪着女作家,说:“就因为这些黑人?!”女作家也瞪大了眼:“怎么,这很重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