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六月之于杉大,恰如开了后盖皮的颜料之于调色盘,总是五彩斑斓得有些近于混浊了。当许多年后我重返杉大时,我不由在想,那时候,我到底属于哪种颜色,也许,一开始是淡淡的紫色,然后,红色和黑色肆无忌惮地渗了进来,深得吓人的紫色就开始从我的心房里蔓延开去。

而那年,正是我永远失去浅紫色的日子。

读书导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