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船上遇到许多不错的旅伴。其中有保罗·罗伯逊(Paul Robeson),自从10年前他在伦敦一举成名后,我们便一直未再见面。晚上,我们坐在一起进行争论,有罗伯逊、苏联驻美大使康斯坦丁·乌曼斯基(Constanine Oumansky)、苔斯和我。乌曼斯基告诉我,他将要就“苏联民主”问题给一些美国学生讲课。他宽厚豁达地接受了我的玩笑。苏联民主?我不嫉妒他的工作。他的前任(即上一任苏联驻美大使)现在被关在小黑屋里。我认识许多苏联外交官,但是他们或迟或早都被清洗了。乌曼斯基认为,苏联将会和英法站在一起,组成民主国家阵线以对抗法西斯侵略者。但是巴黎和伦敦要表现出诚意,而非只想让俄国独自(或与波兰一道)对抗德国。他说,迄今为止,英法两国没做任何事情,在与克里姆林宫的谈判中趑趄不前。
在这次航程中,与苔斯狂打了许多场乒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