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初的热带低地热极了。我们研究了三个主要的遗址群。我指出了A组遗址相对于北极星的方位,代表猎户座的天顶和炉膛星座(pillar-and-ball gnomons)的B组遗址,还有F组蹴球场相对于即将到来的12月冬至日太阳的方位。完成这些之后,我们做了一些测量,但是因为数字技术有了迅速发展,我们记录下来的格式事实上在专业报告中已经不能使用了。在写作本书时的2009年初,已经有一部专门探讨2012主题中伊萨巴重要性的纪录片正在制作,虽然我一直在坚持自己制作一部纪录片。
我做纪录片访谈时得到了同意以伊萨巴作为焦点的口头约定,但这从未实现。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尽管许多2012题材纪录片的出现已使得这一素材成为必需,伊萨巴几乎没有被提及过。在2012话题讨论中,我在别人眼里的价值主要是作为电视上的发言人。2012日历的发源地被抛弃了,占卜者、炼金术、印加人(Incas)、两极倒转和乘坐喷气式飞机的旅行者成了大量描述的对象。仅有的例外是2009年初精心构思的纪录片《2012:科学还是迷信?》(2012: Science or Superstition?),该片收录了我对伊萨巴的看法。
1999年,我得知兰蔻德正在琢磨靠推出卓尔金历主题系列餐具垫大赚一笔,打算和墨西哥一家发行商合作,该发行商愿意发行数百万套。于是我们闹翻了。把玛雅历商业化不是我想参与其中的事。在2000年夏天之前,兰蔻德和一个瑞典玛雅历研究者卡尔?约翰?卡勒曼有联系。他们一起横穿墨西哥旅行,拜访神庙遗址,安排发行餐具垫并寻找推销机会。我还记得那时候伊恩给我打长途电话,谈话间满是他们即将达成的交易以及他和卡尔是怎么征服了墨西哥。随着夏天的消逝,他们的野心也开始消散,直到对墨西哥代理商失望,原有计划破产。
与此同时,卡尔等待我对他的书《玛雅日历:解决我们时代最伟大的奥秘》(The Mayan Calendar: Solving the Greatest Mystery of Our Time)做出评价。我读了这本书,它基本上是对大胆和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的挑战,试图证明上帝的存在。我的朋友尼古拉斯?洪辛(Nicholas Honshin)是个艺术家、诗人和神秘哲学家,他笑着向我指出:奥秘,根据定义,是不能“解决”,但是可以被体验的。这是对卡勒曼对玛雅历的认识和他提出的精神转化神学方法中固有缺陷的恰如其分的提示。把精神性强行放在科学的盒子里导致了分裂和歪曲。相反,相对于现今有限的心理框架,应该扩大科学的概念框架,以便让人们直接认识和接受关于精神教义更高层次的形而上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