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应该和建立重生仪式空间的玛雅教师合作。我记得和埃里克?冈萨雷斯(Erick Gonzalez)早在1996年的谈话。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向伊恩?兰蔻德介绍了我的那本《卓尔金历》,从而导致了后者采用真实计数法,推算了他在餐具垫上采用的日名换算表(这是一种从我书中图表得来的简单化方法)。我还通过我们之间一个共同的朋友了解到,埃里克正积极地在全国旅行,试图把重生仪式和玛雅现有仪式结合起来。我和埃里克重新取得了联系,一起讨论了在看待2012问题上把智力和精神手段结合起来的重要性。我的重建工作可以被归为学术性介绍之类。尽管我也喜欢讲述玛雅创世神话里的精神教义,我还是很高兴看到埃里克对祭火仪式进行研究,这样人们就能够直接体验转化和重生了。大多数人认为这是周末聚会中最重要的内容。火真的是一个伟大的转化者,我甚至认为这个仪式是2012准线对银河系中心而言意义的逻辑表达——人性和整个心神更新之火之间的重新连接。我们在博尔得举办了两次活动,有很多人参加,其中一次是在2000年的10月,另一次是在2001年的4月。会议进行得很好。4月以后,我忙于写作我的那本《星系准线》;埃里克和我对可以继续取得进展很满意,之后没有再举办过活动。
那洛巴大学地处博尔得。我在1999年底曾在那里教授过一些课程。在2002年初,我无意中在那洛巴大学出版的一本杂志上读到一篇赞扬埃里克工作的文章。文章讲到了有关星系准线的“玛雅预言”和埃里克的祭火仪式,但却未提及我的书。这样的事情的确会发生。考虑到唐?亚历杭德罗事件以及我和那洛巴大学之前的关系,我觉得通知我的编辑让其更正是个明智之举。或许我可以为这个杂志写篇文章,解释一下星系准线理论。他们非常惊讶,向我道了歉,但是并没有邀请我写些新东西。
几年后我从埃里克处得知,他从未想要把星系准线当成一家之言,而由于我的抱怨,那洛巴大学和我之间本来有可能建立的合作也流产了。似乎是一个采访者会错了意才引起了这段不快。与此同时,库布里克(Kubrick)的《太空漫游》(Space Odyssey)里的科幻之年,2001年,到来了。我一直试着筹措资金来拍一部2012题材的纪录片,以伊萨巴为焦点。对我来说,伊萨巴作为2012日历的发源地应该是2012题材纪录片的主角,这一点是再清楚不过了。失去了两处原本可能的资金来源,所以我和我那不屈不挠的朋友吉姆?里德决定自力更生。在威士与万事达两家信用卡公司的资助下,我们先飞到危地马拉,然后乘穿梭机越过边境线来到墨西哥。吉姆带着他的小型数码摄像机,我则拿着地图和图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