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钱! 1913年皮尔庞特 ·摩根去世的时候,他已经积累了相当于现在 14亿美元的财富,基于在华尔街超凡的影响力,他被冠以“朱庇特”的绰号。不过在本世纪的头几年,因为市场繁荣,顶尖的对冲基金经理们经过几年的交易已经积累了大量财富,他们赚到的钱远远超过了华尔街最好的投资银行,甚至使从事私募股权投资基金的巨头们都黯然失色。
2006年,高盛给了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劳埃德·布兰克费恩( Lloyd C. Blankfein)前所未有的高达 5 400万美元的奖励,但据报道,在《阿尔法》杂志上列出的对冲基金经理人收益的前 25名中,最少的也拿了 亿美元。而在同年,私募股权投资基金的领头羊——黑石集团也不过给了他的老板史蒂夫 ·施瓦茨曼( Stephen Schwarzman)不到 4亿美元的分红。但是,据称对冲基金的前三大巨头都赚了 10亿美元以上。琼斯提出的奖励方案造就了数以百计的亿万富翁,更不用说康涅狄格州郊区的众多暴发户了——据来自这股淘金潮中心地区的《斯坦福倡导者报》(Stamford Advocate)的报道, 2006年,当地 6只对冲基金的经理共赚了 亿美元,康涅狄格州居民的总收入达到了1 500亿美元。 20世纪 90年代,杂志满篇描述的都是网络富翁的奢华,但现在杂志聚焦到
了对冲基金。大本营投资集团( Citadel Investment Group)的创立者肯尼斯 ·格里芬( Kenneth Griffin)买了价值 5 000万美元的庞巴迪私人飞机,并在飞机上为他两岁的孩子装了个活动小床;摩尔资本管理公司( Moore Capital)的创始人路易士 ·培根( Louis Bacon)在纽约长岛海湾买了个私人岛屿——在当地的泥龟身上安装传感器来跟踪他们的交配习惯,举办传统的野鸡捕猎活动; SAC资本顾问公司( SAC Capital)的老板史蒂文 ·科恩( Steven Cohen)在他的房子里修建了篮球场、室内游泳池、溜冰场、双洞高尔夫球场、有机蔬菜种植园,房间里有梵高和波洛克的油画、凯思 ·哈林( Keith Haring)的雕塑以及以他 16年前婚礼当晚的星空为装饰的电影院。这些对冲基金的巨头们就是新时代的洛克菲勒、新时代的卡内基、新时代的范德比尔特。他们就是新一代的美国精英——在他们身上汇集了创造力和欲望的最新形式,而正是这种创造力和欲望推动了国家的前进。
看看这些精英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对冲基金适合于孤独者和逆向思维者,适合于拥有雄心壮志、在现有的金融机构找不到合适位置的人。
克里夫·阿斯内斯就是个例子。虽然他在高盛的事业蒸蒸日上,但他仍然选择了自主创业的自由和回报。只要有可能,一个收集塑料制超级英雄的人是不会停留在普通工薪阶层的。文艺复兴科技公司(Renaissance Technologies)的詹姆斯 ·西蒙斯( James Simons),业内 21世纪获得最高收益的数学家,也不会在一个主流银行做一辈子:他不听令于任何人,很少穿袜子,并因为指责老板的“对越政策”而被美国五角大楼的密码破译中心解雇。 2006年收益排名第二的肯尼斯 ·格里芬来自于大本营投资集团,他在哈佛的寝室里就开始交易可转换债券了。他是个少年天才,是打造诸如谷歌之类高科技企业怪才的金融版。朱利安 ·罗伯逊的对冲基金公司招聘只有他一半年纪的大学运动员,他用飞机将他们送到落基山脉的背面,然后让他们比赛爬山。而迈克尔 ·斯坦哈特( Michael Steinhardt)擅长减少员工的自怨自艾。有个员工说:“我只想杀了我自己。”斯坦哈特答道:“我能在一旁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