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地下墓穴(2)

知道该如何作答,生和死的线好像一下子被他弄模糊了。

在墓穴的出口,工作人员要求我打开手袋检查,我问为什么,他们说有时候会有人带了头骨出去。对于有些人来说,死亡带来的是刺激,地下墓穴的巡视员常常在这里发现一些奇怪的人。1897年4月,这里有过一次轰动的音乐会,100多名学者、艺术家、作家和巴黎的名流在这里聚会,45名音乐家分别演奏了肖邦和贝多芬的《葬礼进行曲》,以及圣 桑德的《死神舞曲》。就在现在,每年也会有一些大学生会偷偷想法进入墓穴,举办他们的蜡烛聚会。

阳光晒着我从死亡地带出来的潮气,也晒着我潮湿的心情。怯弱,总是让我避开那些终极意义的思考,也不可能有在死亡面前寻欢作乐的潇洒。在这样不可逆的大结局到来之前,我能做到的只有珍惜,珍惜现时还被我握在手里的这些光阴,和那些我爱或爱我的人。我不相信来生,今生命运,就在今生接受它,今生要说的话,也在今生说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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