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傻道:“是啊!看……看看!”
胡瓜一脸不屑道:“瞧你们俩这点出息,今后要是看着一百两的银票,还不得疯了!”
胡瓜说着,从怀里拿出银票,往陈瘸子手里一塞。
胡瓜道:“拿去,看个够!”
陈瘸子一脸喜色,把银票展开,却是一张普通的纸。
陈瘸子不满道:“大哥,别开玩笑,给我们看看怎么了?”
胡瓜道:“谁开玩笑,不给你了吗?”
陈瘸子道:“这是一张纸,哪是银票!”
胡瓜不耐烦地把陈瘸子手中的纸拿过来一看,吃了一惊,随即赶忙在怀里掏来掏去。
赵二傻道:“不是弄丢了吧!”
赵二傻说着,也上去在胡瓜身上翻,胡瓜厌恶地把赵二傻的手打开。
胡瓜道:“上当了!”
陈瘸子道:“上什么当了?”
胡瓜道:“那……那小子,把银票掉包了!”
陈瘸子道:“不会吧!我们都亲眼看见的!再翻翻!”
胡瓜气急败坏地道:“翻个屁,赶紧给我追!”
说着,胡瓜带着二人向前追去。
码头上,白衣少年和好姑漫步过来,一个伙计走到近前,躬身施礼。
伙计道:“公子,船已经装好了,您请上船吧!”
白衣少年点点头,并没有上船,反而四下望去。
好姑道:“公子!……”
白衣少年忽然看到另一边,代正正和船夫交涉。
船家道:“公子,我们的船被人家包了,您再等等吧,看看有没有别的船!”
代正道:“船家,我有急事,您看能不能跟租船的几位大哥通融一下,挤一挤!”
船家道:“这个……不太好!那几位凶的很!我真没法说!”
代正有些失望,正要去找别的船。
只听得白衣少年道:“兄台可是要去杭州?
代正转过身,道:“我们又见面了!”
白衣少年道:“我们的船也是去杭州,若兄台不嫌弃,我们一路同行如何?”
代正道:“不知道方不方便?”
白衣少年笑道:“方便!我正要向兄台请教有关书画之事,我们边走边谈如何?”
代正道:“如此叨扰了!”
白衣少年道:“我姓颜,名字叫雨程,不知道兄台尊姓大名?”
代正道:“不敢!在下姓代,单名一个正字!”
江边,三个人向这边码头疾走过来,这是胡瓜带着陈瘸子和赵二傻赶来了。
陈瘸子忽然用手一指道:“大哥,那个不是骗咱们的书生吗!”
胡瓜望去,只见代正和颜雨程正在上船。
胡瓜道:“对!就是他,还不快追!”
三个人向着码头这边疾奔过来。
大船上,水手已经收起铁锚,大船离开岸边,驶向江中。
胡瓜边跑边喊道:“等等!等等!……”
船上的人向这边看来,大船已经离开码头三丈之遥。
只见胡瓜跑在最前面,说时迟那时快,已经到了码头边上,胡瓜来不及细想,猛然一发力,身子如大鹏展翅般凌空而起。
胡瓜喝道:“大鹏展翅!……”
陈瘸子在后面大呼道:“大哥!小心!”
只听扑通一声,胡瓜落入水中,距离大船有一丈之遥。
胡瓜在水中使劲扑腾。
陈瘸子和赵二傻跑到码头边上,高呼道:“大哥!”
陈瘸子急道:“糟了,大哥不会水!”
赵二傻道:“怎……怎么办?”
陈瘸子道:“怎么办?我也不会水啊!”
赵二傻道:“我也不会!”
俩人在岸上,看着干瞪眼。
有诗为证:十年寒窗炼真金,
炼就千秋伟业身。
壮士一去杭州城,
惹得皇土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