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壑难平(2)

这些小小的化学制品对动物也具有同样强大的威力。例如,排卵期的雌性野猪嗅到公猪唾液中的费洛蒙(pheromone)时,会马上变得完全瘫软,四肢伸展,一副交配的姿态。如果您把老鼠关到笼子里,让它们可以无节制地进食或吃可卡因,会发生什么事情呢?老鼠会疯狂地猛吃可卡因,把食物完全撂在一边,并且很快会因此饿死。

这种对于麻醉剂普遍的爱好引起这样一个令人困惑的问题:难道进化不该产生勤勉的机制,而不是对麻醉剂的迷恋吗?为了理解这个问题,我们需要回到从前,想想感情是如何进化的。为什么我们的身体会感到痛苦和欢乐?一旦回答了这个问题,就会明白为什么我们会受到像酒精和可卡因之类的危险物质如此强烈的吸引。但是首先,就像我们通常上路时要做的那样―喝杯咖啡。

见鬼,为什么咖啡因就这么好?

大卫·莱特曼说过:“如果不是咖啡,我压根就清醒不了。”实际上,咖啡因或许是我们最常使用的麻醉剂。在世界范围内,茶是除了水之外最常用的饮料。紧随其后的就是咖啡。在美国,我们喝的90%的苏打水含有咖啡因。美国人平均每年要喝上455升的水、茶和咖啡。从哲学家到作家、科学家、音乐家,咖啡都被尊为刺激灵感的必需品。在1732年的《咖啡康塔塔》(CoffeeCantata)中,J·S·巴赫写道:“啊!咖啡尝起来是多么美啊!比一千个吻还要可爱,比麝香葡萄酒还甜蜜得多!”200年后,咖啡的吸引力,又增加了不少。艾萨克·丹森(IsakDinesen),其自传被改编成电影《走出非洲》(OutofAfrica),他写道:“咖啡……之于身体如同神意之于灵魂。”

几个世纪以来对咖啡的鉴赏是有根有据的。咖啡因几乎对每一种动物都有强大的作用。拿老鼠来说吧。虽然所有的老鼠最终都能通过训练穿过迷宫,但有些学得比较快,有些则在穿越迷宫补习班里变得憔悴。不过它们有一点是共同的,就是如果给它们一点含咖啡因的提神酒,它们学穿越之道就会变得更快,也记得更牢。

竞技自行车赛手把这些结果铭记在心。他们发现如果在赛前一小时摄入咖啡因的话,就可以多跑20%的路程。也许把高强度的训练和竞赛混为一谈有点疯狂,但有些人还是会在赛前吃咖啡因栓剂来享受一下忘却时间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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