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赌徒散去,冯彦钧偷偷潜在凯迪酒吧周围,见有三名黑衣大汉陆续离开。他不远不近,紧跟着最后一名。同时,距离他二百米左右,一辆黑色越野也悄然启动。
追得倒蛮紧的!他从倒车镜中向后看了看,嘴角微微勾起,想起刚才栽赃东北人的经过。
凌晨,他从洗手间潜入王健的房间,趁其熟睡之际,卷走保险柜内的所有钱款,然后一股脑地塞到东北人的被窝里。冯彦钧深知这东北人贪财本性,且有想谋财害命的前科,就算他不敢要这笔钱,只怕到时也没人相信他,何况王健的房间两侧都住着保镖,他想不被人发现都难!
紧接着,冯彦钧返回洗手间,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走出门来,迅速输光手中现款,趁机向大冬举债。
果然,半夜内急的东北人突然发现这么一大笔钱从天而降,当即懵了,贪婪的本能告诉他,他要发财啦!蠢动地欲望促使他悄悄溜出房间,想趁夜深人静的时候把它们藏起来,然后回家乡过滋润的生活。谁知,他刚走出门就被大冬发现,急忙打了出租逃窜。
冯彦钧打开手机定位器。这种手机定位卡插在手机上或者其它类似设备上,然后在平台上对通用移 动 公 司基站定位系统定出卡本身的目前位置,从而实现对特定物体的监控。
很快,冯彦钧圈定东北人逃窜的方向。目前,他不急于让东北人被抓捕,可时间又不能拖太长,以防李震宇对自己行为有什么怀疑,他必须混成打手的模样,还不能让阿全派出来的人觉察出他们被人跟踪,真是比较有难度。
三个训练有素的黑衣人并不一起行动,他们出了凯迪酒吧,就分散开来,保持一定距离,以手机互相联系。而冯彦钧常把手机放在耳边,实际在确定东北人的方位。他发现三个黑衣人所寻找的方向基本正确,算计阿全应当在某些地区设有眼线,因此,一天后,他用公用电话卡向三个黑衣中的一个通知了东北人的下落。
接着,满身伤痕的东北人如死狗般被拖到阿全脚下。阿全手臂环胸,居高临下,慢条斯理地问:“钱都放哪了?”
“全哥,我没有偷王健的钱,真的没有!”东北人痛苦地哀嚎。
“没钱,那你那些钱是哪来的?”
“我也不知道谁放我身上的!”
“既然如此,那你跑什么呀?”阿全一脚踩在他手上,狠狠地碾。
东北人杀猪似地惨叫:“全哥,饶命啊!饶命啊!”
阿全重新坐回座位,点燃一枝烟,对手下淡淡地说:“把他手指一根根给我剁下来,剁完手指再剁脚指,什么时候把钱全交出来,什么时候停!”
东北人吓得跪地求饶:“全哥饶命哪,我是遭人陷害的,全哥你明查啊!”
“嘿嘿,遭人陷害?上次你不合谋路子抢赌客的钱财嘛,我看你是要钱不要命,那老子今儿就成全你!”他面色一凛,大吼:“给我剁!”
旁边两名打手得令,一齐扑上来按住东北人,其中一个举起刀,狠狠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