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想看看火山。”我说:“为什么夏威夷的入学时间比较晚呢?”
“我不知道,就是比较晚。”她将两只手插进外套口袋。“你生日在什么时候?”
“五月,所以我今年生日已经过了。”
“你是怎么庆祝的?”
“我收到小木屋里的那台收音机、几架飞机模型,另外还有几双袜子,就没别的了。”
“那你去哪里玩了吗?”
“那时我父亲刚出院,我们又准备搬家,所以我母亲就带我跟乔尔到‘夏奇比萨’大吃了一顿,店里有人演奏五弦琴跟风琴,很好玩的。”
“酷毙了。”
真希望我说这句“酷毙了”时能跟她一样自然。我们走过一座横跨小溪的桥,这座桥连接了我家屋前的街道和隔壁邻居的土地,距离我家前面这条死巷约五十米远。那栋房子跟往常一样漆黑一片,看上去颓败不堪。
“谁住在那里?”
“某个养着大狗的老人吧,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很诡异。”
“为什么?”
“他从不出门,不过乔尔有一回看见他拿着望远镜偷窥我们。”
“真的很诡异。”
桥下溪流两旁都已结成了冰,河岸两边种植了一排排柳树。
“好美的景致。”她说:“现在河面结冰结得够坚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