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我的染色体是怎样的。”我胡言乱语地咕哝道。我又想到那些奥林匹克类固醇测试,他们会做DNA 扫描吗?
卡莱尔有些不经意地咳嗽了一声:“你有二十四对,雅各布。”
我慢慢地转身看着他,挑起一边眉毛。
他看起来有些尴尬:“我……很好奇,我去年六月给你治病的时候擅自做了。”
我想了一会儿:“我猜那应该让我很生气,但是我真的不在乎。”
“对不起,我应该先问你的。”
“没关系,医生,你不是要伤害我。”
“不,我向你保证我不想伤害你。只是……我发现你们的族类很令人着迷,我猜吸血鬼本性的元素经过几个世纪对我而言已经司空见惯了。你们的家族与人类的区别要有趣得多,几乎是奇迹。”
“哔哔嘀,啵哔嘀,啵喔。”我咕哝道。说到这些奇妙的废话时,他就像贝拉一样。
卡莱尔又疲倦地笑了笑。
接着我听见屋里爱德华的声音,我们俩都停下来听怎么回事儿。
“我很快就回来,贝拉,我想跟卡莱尔说会儿话。罗莎莉,你介意陪我一起去吗?”爱德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不同。他空洞的声音里有一点儿生气了。有什么东西在闪光,并不确定是希望,不过或许是希望的愿望。
“怎么啦,爱德华?”贝拉声音沙哑地问道。
“你什么也不必担心,亲爱的,就一会儿。罗斯,请吧!”
“埃斯梅?”罗莎莉叫道,“你能帮我照看一下贝拉吗?”
我听见埃斯梅从楼梯上轻快地走下来的声音像风一样轻。
“当然。”她说道。
卡莱尔挪动了一下,满心期待地扭头看着门口。爱德华首先穿过大门,罗莎莉紧随其后。他的脸像他的声音,不再是死气沉沉的。他似乎极为专注,罗莎莉看起来满脸狐疑。
爱德华在她身后关上门。
“卡莱尔。”爱德华轻声说道。
“怎么啦,爱德华?”
“或许我们想偏了。我刚才听了你和雅各布的谈话,当你们说到胎儿……想要什么时,雅各布有个不错的主意。”
我?我想过什么,除了我对这个东西显而易见的憎恨之外?至少在这一点上不是只有我一个。我看得出来爱德华使用像胎儿这样温和的词语很困难。
“我们实际上还没从那个角度考虑问题,”爱德华继续说道,“我们一直试图找到贝拉需要的东西,而她的身体对此的接受程度差不多和我们的身体会有的反应一样。或许我们应该首先解决……胎儿的需要,或许如果我们能让它满足,我们就能够更有效地帮助她。”
“我跟不上你的思路,爱德华。”卡莱尔说道。
“想一想,卡莱尔。如果那个生物更像吸血鬼而不是人,难道你猜不到它最渴望什么……它不要什么吗?雅各布猜到了。”
我猜到了?我回忆了一下我们的谈话,想要记起我自己有过哪些想法。就在卡莱尔心领神会的时候我想起来了。
“哦,”卡莱尔说道,语气很惊讶,“你认为它……很饥渴?”
罗莎莉发出轻轻的咝咝声,她不再怀疑了。她令人讨厌的完美脸庞闪出喜悦的光芒,兴奋地睁大眼睛。“当然,”她低声说道,“卡莱尔,我们为贝拉储备了那种O型阴性血,那是个好主意。”她补充道,没有看我一眼。
“哦。”卡莱尔用手托住下巴,陷入了沉思,“我不知道……那么,怎样才是最好的服用办法呢?”
罗莎莉摇摇头:“我们没时间去寻找捷径了,我认为我们应该以传统的办法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