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风波过去后,由于它来去匆匆,不少朋友在我离婚期间都没见过我,下一次见到我时,我已和老婆复婚,就好像中间没有发生过什么。但当我在手机的未接来电里看到那个号码时,我才知道这个记录有和没有,还是不一样!
关了手机后,我继续开车,保持方向不变。季红坐在我旁边一声不吭,对于我没接电话也未置一词。
到了我家后,季红如她所说先去浴室洗澡,我则给我的一个房产商朋友(你猜得到,就是刘德清)打电话,问他手头有没有马上可以入住的空房,我言明有急用,要向他借用一段时间。刘德清哈哈一笑,声如洪钟地回答:
“老弟,你问我有没有房子,就好比问我们西亭的土地上有没有白蒜和黄草(白蒜和黄草是西亭的两绝,闻名遐迩,以前西亭农民几乎家家户户都种植)--多问!”
就这样,我从刘德清那里借到了香樟园的那个两居室。
关于这套房子后来产权变更的情况,我一并在此作个交代:我和季红的事过去后,我曾想将房子还给刘德清,但刘德清总说不急。一次我生病住院,刘德清来看我,当我再次将房子的钥匙交给他时,他接过钥匙,又放回我手中,还拍拍我的肩膀,动情地对我说:
“老弟啊,我今天来看望你,匆匆忙忙什么也没带,连一束花也没准备,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希望你留下这把钥匙,就当是我带给你的一份祝福,祝你早日康复,长命百岁!”
这个财大气粗、说一不二的刘老板,把一套房子当作对病人的一份小小的祝福送给我。但这样的祝福我如何承受得起?于是后来我坚持出了象征性的五万元把这套房子从他手里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