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把文昕抱到床上后,我随之扑了下去。我抱着文昕在床上打了几个滚,一会儿将她压在身下,一会儿又将自己压在她的身下。最后我选择了后一种姿势,两手向上环抱住她,抓住她的裤腰,这样显然更便于解决问题。我果然轻而易举地拉下了她的裤子。可是就在拉下她裤子的一瞬间,我又迅速地将裤子提了上来,似乎这个动作把我吓坏了。然后又是做梦似的将裤子拉下去,又惊醒似的将它提上来,如此反复。
我对文昕身体的渴慕和敬畏,没有比这一刻表现得更突出了。
其实,渴慕和敬畏并不是阻碍我逞能的一对矛盾,恰恰是推动我的力量。在对一个事物深怀敬畏的另一面,肯定潜伏着一个通常因距离因素程度不同地被遮蔽的渴慕。当我们努力接近目标时,对它的渴慕终将会完全从遮蔽下显露出来!
对于我在床上进行的这番自我挣扎,文昕不置一词,她的沉默,似乎是因为已从我的行为本身得到了一个女人在此状况下通常会有的那些疑问的答案。不过,由于她的身体显得那样柔软如泥,对于我可笑的摆布也完全听之任之,她的沉默又像是含有一点嘲弄的旁观。
我终于勾起一条腿,用脚趾将她的裤子顺着她的修腿退至脚踝,再从足部蹬了出去。当然由于我个子比她矮,蹬最后一下时费了点劲,我不得不将她的身体往我头上抬高一些。
我下意识地将文昕裸露的腿分开在两边。这下真正和文昕肌肤相贴,并一切准备就绪。这真令我震撼!我的阳具此时已昂起头,不仅如此,它还感觉到面前有一股热潮将它裹挟住。它不由得探入半个脑袋,却又立刻退出,继而探入一个脑袋,又迅速退出,如此者三。它似乎在那儿硬撑了一会儿,终于不可遏制地向前突入,其迅猛之势仿如一支离弦之箭,一箭中的后只露出箭尾一簇摇摆颤动的羽毛。
我听到文昕发出一声呻吟,同时她的下体痉挛似的收紧并向下压来,她的手臂紧紧抱住了我的脑袋。这是那天文昕的身体作出的第一次反应,却简直爆发了十次反应的能量。我立刻迎上去。紧接着文昕的下体连续快速有力地下压了几次,却忽然又大吃一惊似的退出并从我身上翻下去--这样的姿势一定令她太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