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觉得电视的世界,变成了愚者的聚集地,所以很厌倦了。只是让人聚集起来对着材料说就结束了。什么也没有创作出来。
只是把现实中的素材放到微波炉里烹调,叮的一声节目就成立了。这就是现今的电视。做那个的就是我啊,我会作这种反省。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所有地方都是这种风潮,出现的家伙都只能说同样的事。节目也全都是同样的节目。“充满活力的电视”“病菌族”“运动大将”“平成教育委员会”,这些大家都在做,而
做其他系统的人却不知道在哪里。几乎都投入到了那些节目中去了。所以,没有任何新的东西,这是吃老本。
总之,父母生活好了,就给孩子提供各种教材,而当孩子长成为大人时,自己什么都不做,成为什么也做不了的父母。
与此相同,电视也在对电视观众做同样的事情,在电视现场什么新的东西也做不出来。所以,在电视上复出时,也只是想做新的东西。
这样一来,回顾到现在为止做过的事,我还是觉得浅草是我的起点。
去浅草时,尽管不像现在这样明确,但那也仅限于“死亡”这个问题。就像我多次说过的那样,直面“死亡”后再考虑,就会很好地理解自己作考虑的甜美。
作为浅草艺人即使醉酒而死也行,和这么想一样,作为进入电视界的彼得武,即使是死也不会在意。
但是,浅草艺人要是死的话,肯定会有不理解的地方遗留下来。我要是在之前的事故中死去的话,彼得武这个艺人,对于电视这个工作也肯定会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留下来。
还是不能因为事故就死啊,这么看来,和浅草时一样考虑问题的自己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