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替我量西装吗,安迪?”他戏谑地问。
但欧斯纳德不必回答,因为潘戴尔的目光已经移到房间另一端。十来个刚抵达的人,有男有女,喧闹不休,正在长桌落座。
“那是方程式的另一半,你可以这么说!”他宣称,和坐在首位的那个人夸张地互换手势。
“拉菲·多明哥本人,不是别人。迈基的另一个朋友,不骗你!”
“什么方程式?”欧斯纳德问。
潘戴尔用手在嘴边圈成杯状,以求谨慎。
“他身边那位女士,安迪。”
“她又怎么啦?”
“她是迈基的老婆。”
欧斯纳德一面忙着吃东西,一面用鬼鬼祟祟的眼神朝远远的那张桌子瞄了一眼。
“有奶子的那个?”
“答对了,安迪。有时候你会怀疑,大家干吗要结婚,对吧?”
“给我多明哥。”欧斯纳德命令道——就像,给我个中央C音吧。
潘戴尔吐了一口气。他的脑袋晕头转向,他的心精疲力竭,但没人喊中场休息,只好继续玩下去。
“他开自己的飞机。”他断然开口。
从店里听来的零碎消息。
“干些啥?”
“经营好几家没人住的上流饭店。”
国内外四处闲聊瞎扯得来的素材。
“为什么?”
这是他仅剩的说服力。
“饭店属于某家总部位于马德里的财团,安迪。”
“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