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是慢慢来,放三几枚,停一下,又放三几枚
不是要替他们宣传,但白天鹅宾馆的管理值得一赞。房间清洁,而服务的员工有礼貌。难得的(而我认为是多此一举的)是每层楼都有一位女侍应站在电梯门前,笑容可掬,款待宾客,昼夜不分。我问其中一位每更要站多久,答说八个小时。“不很累吗 ”“站惯了。”虽然这是劳力廉价才能得到的服务,但知道每位小姐每天要站八个小时,心里不舒服。应该不多管闲事的。
第一天的晚上无所事事,到白天鹅的酒吧听歌去也。是六个菲律宾人的乐队,唱四种语言,或缓歌慢舞,或吵啊吵迪斯科,震耳欲聋。一边珠江无言空自流,另一边灯光闪闪,好像是“东边日出西边雨”,我想,曾几何时
那酒吧内有一个不难理解的经济现象。每位客人收费人民币八十八元,除酒外所有饮品无限供应,不再收费。这样,你道招待如何 第一杯饮品送到后,你要添饮,侍应千呼万唤也不来。其后两晚在广州,所到之处,凡有最低消费的皆如是。每杯计钱的呢 你不添饮侍应就来麻烦你。
(二)
初二早餐后,到佛山文昌沙华英(一中)母校一行。同行的有《广州日报》的两位新认识的朋友。他们要替我做访问。《广州日报》销纸一百七十万份,四十版纸,零售人民币九毫(报贩只赚一毫左右)。该报馆员工二千三百人,广告收益每年十三亿。这些数字显示在内地搞刊物大有可为。
在酒店内我有机会拜读这份报章,文字流畅,排版也算高雅,但似乎还是报喜不报忧。我向新认识的朋友提出这点质疑,他们的响应,是“报忧”没有问题,但在内地办报有两大忌。其一是忌谈政治,其二是忌谈宗教。前者容易解释,但后者就不容易明白了。朋友的解释,是政府恐怕教徒生事,尤其是少数民族的宗教徒,所以不容许刊物言论开罪这些人。可能我听得不清楚,但问题想来不是朋友所说的那样简单,是有学术研究价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