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说得通的线索。不过他们从貌似是凶手站过的地方采集了积雪样本,不像是有异物,但说不定实验室那帮技术员能找出点儿什么东西来。他们还检查了附近的树木和这片松树背后的公路,明天他们准备把范围扩大到附近方圆100英尺以内,仔细地搜索。”
“但目前为止他们什么都没找到?”
“算你说着了。”
“这样的话,你就只能问精神洗礼之家的客人和周围的邻居,有没有看到一架直升机往树林里放下了一条绳子?”
“谁都没看到。”
“你问过了?”
“可不,活像个傻瓜。事实摆在眼前,凌晨,有人来到这里,几乎可以肯定就是凶手。他在这里停住脚步,如果不是直升机或者超大个儿的鹤带着他飞走了,那他还能去哪儿?”
“可惜,”格尼说,“没有直升机,没有绳子,也没有秘密隧道……”
“对,”哈德威克打断了他,“也没有证据表明他踩了个弹簧高跷跳走了。”
“那还有什么可能?”
“一个也没有了,嘛也没有,大零蛋,该死的,半个讲得通的说法都没有。别告诉我凶手为了折腾我们,走到这里又沿原路倒退回去,每退一步都正巧踏在来时的脚印上,一步都没有踏错,一个脚印也没有破坏。”哈德威克挑衅地看着格尼,就仿佛格尼真要这么说似的。“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真有本事不破坏脚印,成功地倒退回了案发现场,也会撞上两个人――那时,受害人遗孀卡迪和名叫帕蒂的黑帮暴徒已经到现场了。”
“也就是说全都不可能发生了。”格尼轻松地说。
“什么不可能发生?”哈德威克准备迎接挑战。
“全都不可能。”格尼说。
“你到底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