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丘说:“这个问题应该是公侯您来回答,而不是我来回答。”
卫出公不知道再说什么好,他摆了摆手说:“好吧,那就这样吧。”
卫出公转身在宫人们的簇拥下向别的地方走去。孔丘站在那里默默地沉思了一会儿,然后走向外边。
孔丘并不是有意在欢迎的仪式上扫卫出公的兴,也不是故意拒绝帮助卫出公,故意为难出公。他一边继续慢慢向前走着,一边向子贡分析道:“赐,卫国表面上是父子相争君位,实际上是晋卫相争,蒯聩有什么能力回来争,还不是因为有晋国在背后撑着,这种事情,岂是一个诏命能解决的,所以我根本不能参与,事实上也无力参与。”
“唉!卫出公没有做过太子,直接坐上了公侯之位,背后的南子根本不会支持他。而蒯聩,虽然是卫国的乱臣,但却有太子的名份,再加上又是卫出公的父亲,这卫国的事情,实在是乱得很呢。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事不成,则礼乐不兴,礼乐不兴,则刑罚不中,刑罚不中,则百姓无措手足。”
晋国对卫如此地虎视眈眈,卫国竟是如此的无助。孔丘不由得又想到了鲁国。
“赐,乱齐,破吴……,我交代你的事情,你一定要好好地完成。”孔丘认真地嘱咐着子贡,既而深情地叹息了一声,:“鲁,是我坟墓所处,父母之国啊!”
子贡眼中含着泪水说:“老师您放心就是,赐不完成老师的嘱托,绝不回来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