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雨绸缪总没错。”我摊开手,给玛德看手里的一包锡纸。
她看看它,又看看我,“不会吧?”
“只要弗兰克不知道就没事,对吧?”
不等她回答,我打开锡纸包,把里面的东西小心地倒在玻璃桌上。我从包里拿出一张纸币卷成一个纸卷。我吸了一些,然后递给玛德。她犹疑了一下,说:“好吧,快乐是最重要的。”
玛德眼睛骨碌骨碌地转着,一条腿搭在沙发边,另一条腿举在半空。我趴在她身上,紧贴着她的身子。
“想要吧?”我在她耳边小声说着,感到下半身在燃烧。
玛德眼神迷离,“来吧,”她低沉着嗓音说,“你想怎么样都行。”
我的视线落到刚打开的一瓶香槟上。
“等一下。”
我拿过瓶子,往嘴里灌了一口,然后冲回玛德两腿之间,慢慢把酒吹进她身体里。
玛德呻吟起来。
一阵颤抖,她达到了兴奋的顶点。
我乘机而入。
我把最后一点香槟洒在她的肚腩、胸脯和张开的嘴里,瓶子顺手扔到角落。玛德喊叫出来。
这时弗兰克穿着内裤跑进客厅。
弗兰克眼睛扫过房间,看到空香槟瓶子,看到玛德,看到玛德挂在沙发边的白色内裤,看到我的鞋,看到卷着的十欧元纸币,看到银色锡纸,看到桌上残留的“可乐”。
弗兰克转身离开客厅,砰地关上房门。
玛德先开口。
“天哪,真丢人!快点,站起来!”
我虚脱般地站起来,四下张望着找内裤。
玛德顾不上找内裤,穿上牛仔裤,抓过我的T恤就套上了。
“我去看看弗兰克。”她颤抖着声音说。
我感到一阵眩晕,在沙发上坐了几分钟,眼望着墙上的画,画里的树影在不断晃动。
我听到开门声。
“弗兰克怎样了?”我头也不回地问。
没人回话。
我转过头,正好面对弗兰克血红的眼睛。他拎着包,拉链还没拉上。
“我要走了。”
“哦,”我避开目光,“好吧,如果你非走不可。”
弗兰克跨过我的腿,愤怒地打开前门,消失在夜色里。
我从桌上抓起伏特加,猛地一大口灌进嘴里。
隔壁传来玛德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