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尾趣夫人说,“他他他在黑黑黑暗的背背背后,因因因此连连连我们都都都看不到到到他。”
麦格哭起来,大声地抽泣着。泪眼朦胧的她透过眼泪,看见查理斯?韦莱斯安静站在那里,他显得如此渺小,如此苍白。加尔文用胳膊去搂她,但她战栗着逃开了,并且哭得更大声。沃兹特夫人伸出她巨大的翅膀,把她裹住,她这才觉得舒服极了,而且浑身充满力量。沃兹特夫人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隔着翅膀,麦格明白她的意思。
“我的孩子,别绝望。难道你不觉得我们把你带来这里,是因为尚有一线希望吗?你们要做一件难度很大的事情,但我们相信你们可以办到。你们的父亲需要帮助,需要鼓励,他的孩子们,让他可以完成那些他自己完成不了的事情。”
“现现现在,”尾趣夫人说,“你你你们们们准准准备好好好了吗?”
“我们要去哪?”加尔文问。
尾趣夫人发话时,麦格再度感觉到一种真实存在的实实在在的恐惧。
“我我我们必必必须跟跟跟着这这这个黑黑黑影。”
“但我们不能马上这么做,”沃兹特夫人安慰他们,“我们要分步进行。”她看着麦格,“现在我们要进行五维跳跃,我们将再次褶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不!”麦格坦白地说。
沃兹特夫人叹了一口气。“当某些事情在你们的文明里,没有与之相对应的语言时,解释就变得很困难。加尔文谈到了光速旅行,你明白那个吗,小麦格?”
“是的。”麦格点点头。
“那个,当然,是不切实际的,那要绕远路,我们学会了尽可能走捷径。”
“某种像数学那样的方式?”麦格问。
“类似于数学。”沃兹特夫人把目光投向壶夫人,“用你的裙子示范一下给他们看。”
“Laexperienciaeslamadredelaciencia.西班牙语,我亲爱的孩子们,塞万提斯⑧,经验乃知识之母。”壶夫人拿起她白裙子的一小块,放在手里,然后扯紧两端。
“你看,”沃兹特夫人说,“如果有一只非常小的昆虫,想从壶夫人右手那里的裙子爬到她左手那里,如果它要走直线的话,肯定要爬过很长的一段路程。”
壶夫人迅速抬起还抓着裙子的手,然后两手靠在一起。
“现在,你看,”沃兹特夫人说,“这样,它无须经过漫长的爬行就可以到达那里了。那就是我们旅行的方式。”
查理斯?韦莱斯平静地接受了这个解释。甚至连加尔文,都没有表现出疑惑的样子。“哦,亲爱的,”麦格叹息道,“我猜我真的是个弱智,只有我不明白。”
“那是因为你只把空间想象成三维的,”沃兹特夫人告诉她,“而我们在第五维度里旅行。这个是你能理解的,麦格。别害怕尝试,你母亲曾跟你解释过五维空间吗?”
“嗯,她从没解释过,”麦格说,“她总是为此不开心。为什么呢,沃兹特夫人?她说这和她以及我父亲有关。”
“这是他们使用的一个概念,”沃兹特夫人说,“走出第四维,走到第五维。你母亲跟你解释过这个吗,查理斯?”
“嗯,是的。”查理斯看起来有点尴尬,“别难过,麦格。你在学校时,我不停地追问她,直到她亲口说出来。”
麦格叹气。“那解释给我听听。”
“好的,”查理斯说,“什么是第一维度呢?”
“嗯,一根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