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二/成为理想中的自己

学习脑呼吸已经有三年了,在加利福尼亚Irvine的DahnWoeld开始练习时,正是我即将完成二年博士学位论文的时候,我的论文题目是《对自我定义的探索》。

身为一个教育者,为了事业奔波忙碌的同时,还要完成一个高难度的论文,在压力和疲劳的双重压力下,我经常腹痛和失眠。因此,我迫切需要一个新的契机来寻找往日的健康和幸福。

身为一个具有日本、秘鲁等多民族血统的混血女人,我始终坚信生活中经历的种种无非就是最终寻找“家”这个空间的旅行。实际的空间也好,隐喻的空间也罢,那个“家”就是发现安乐感、安慰、和谐的空间。为了寻找这个空间,我探索了民族、种族、性、权力等深刻的问题。这些问题时刻存在,也是我每天要面对的障碍。我把论文主题定为“自我定义”也是出于这个原因。

我的研究超越了社会性、政治性的范畴,进入灵性领域。因为只有灵性的世界才是发自肺腑的伟大的爱所停留的空间。我接触脑呼吸之际,正是此种苦恼加深的时候。

获得了博士论文的答案

在我还没有弄清楚脑呼吸原理之前,就获得了脑呼吸的体验。没过多久,我就学会了几种简单的练习方法。脑呼吸体操让我的身体有了气力,止感练习让我的思想投入内心,熟练掌握了脑呼吸方法,我可以在柔软的能量流动中感觉脑。当这些练习成为日常习惯时,我的身体就产生了变化,拖累我多年的疲劳感消失了。

随着健康的恢复,我逐渐进入到了更深的脑呼吸世界。在那个世界,发现了我内心深处的寂静,曾经带来许多痛苦和悲伤的自私心消失了。在那个寂静中,我找到了寻觅已久的“自我”。

我们的思维习惯和科学知识规定了“我是谁”,我是混有欧洲、日本、秘鲁血统的美国人,是教育哲学博士,是大学教授,是女人,但是脑呼吸让我体验到了,人原本就没有什么界限,排他性态度、人种差别、自我定义的混乱、如出一辙的固有观念全部消失了。通过脑呼吸,我体验到了“大同”的世界。

在脑呼吸的世界中,所有的一切只是“存在”,我不是美国人、欧洲人、日本人、秘鲁人,我也不是女人,不是教授,我只是悠悠万物中的一个生命而已。

植物人阿姨苏醒了

练习脑呼吸第四个月的某一天,我收到了远在秘鲁的阿姨患重病倒下的消息,阿姨陷入昏迷状态,在生死边缘徘徊。去秘鲁前我向我的脑呼吸教练征询意见。教练告诉我,要以平和之心进入病房,并为阿姨做身体按摩,轻轻地敲打全身。他还叮嘱我,病房是个很容易打碎和谐、平静的场所,因此要尽可能地使其充满生命的能量。

当我走进阿姨的病房时,她像尸体般躺在那里。半张着嘴、脑袋不能正常归位、两腿并拢、全身僵硬、眼睛睁不开、嘴不能说话,这就是植物人啊!我抓住阿姨那潮湿冰冷的手,在她的耳边轻轻说:“听见我的声音,就紧握我的手。”我虔诚地呼唤着阿姨,几秒钟后,我感觉到阿姨的手有些微弱的力气,处于植物人状态、不能与人沟通的阿姨竟然能够感觉到我,也能听见我的声音,我无法掩饰自己的兴奋,太神奇了!

在照顾阿姨的那段时间,我给她做了气按摩,但是这个方法,并没有“唤醒”阿姨。在阿姨昏迷后的第三周,我考虑再三,终于下决心为她做强化丹田的锻炼。开始一周我用手敲打阿姨的小腹,后来我抓起阿姨的手每天敲打她的小腹300次。这样持续了几天后,阿姨竟然奇迹般地从深度昏迷中苏醒过来了,并渐渐恢复了健康。

这次经历让我确信了脑呼吸可以唤醒所有人潜在的治愈能力。我开始时是为了健康而进行脑呼吸练习,后来逐渐被脑呼吸的无限魅力所吸引,现在,我还打算把脑呼吸融入我的教育课程之中。

将脑呼吸融入大学课堂

在我的课堂中,我不再拘泥于现有的教学方法,我将脑呼吸带进了大学课堂。每次正式讲课之前,我都与学生一起做简单的脑呼吸。脑呼吸通过运转我们的心,使我们成为“不仅仅是用头脑理解,更是靠经验感受的人”。

最近,我有了一个在秘鲁传授脑呼吸的机会。我在自己的大众教育研讨会上综合运用了讲课程序和脑呼吸程序,参加研讨会的许多教师、经营者和家长对脑呼吸都给予了积极的响应。另外,国立农业学校的教授和邻近的农夫也和我们一起学习了脑呼吸。

整个研讨会充满了活力和生动感,与会人员都很积极地参与讨论,表现出了课堂上难得一见的高度协同心。大家都很愉快,其中一人表达自己的心得时说:“我感觉心情舒畅,紧张感消失了,容易理解讲课的内容,学习的意念加强了。”

有的老师说:“脑呼吸适用于所有的孩子,更有益于我们老师,因为它可以让人摆脱日常的紧张。”

一个大学生告诉我:“更多的大学生希望体验脑呼吸,因为通过对自己本身的探索,我们能够更加了解自己,这种自我探索可以让我们变成更好的人。”

这个学生的一席话深深地感动了我,这不正是我的肺腑之言吗:脑呼吸使我变成更好的人,我成了理想中的我。

苏珊娜娜科摩托·琨莎雷斯 美国社区学院专职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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