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开始和周围的人交谈,特别是孩子们,我告诉他们我所做的事情。我拜访了阿伯丁的男孩女孩俱乐部,这些年来,那里有令我放松的孩子们,我知道他们很尊敬我,而且我的言行会对他们产生影响。至少,我应该让他们感到更开心。我也曾将某人作为自己的目标。做有益于他人的事情总会令自己也很开心。我不知道该如何更好地解释,但这种感觉和获得奖牌、打破纪录一样棒。我很珍视自己对孩子们的影响,当我看到仅仅是因为我去看望他们就可以让他们把腰杆挺得更直时,更加感到自己肩上责任的重大。但现在我却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他们了,他们大部分人已经听说了我犯的错误。他们还会用同样的眼光来看待我吗?我不知道。
这次与孩子们的谈话,我感到比以往更加紧张。我尽可能坦诚地将发生过的事情讲给他们,效果似乎很不错。我给他们讲了如何作正确的决定。孩子们似乎理解了我要传递给他们的意思。一些孩子跑过来告诉我自己曾经犯过的错误。我认为这个环节不只对孩子们,对我自身同样有极大的帮助。渐渐的,我更加认识到那些我没出名时就支持我的人,即便我处在困境时他们也始终支持我。
第二天,我在当地一个健康展览上发表了演讲。听众年龄层差距比较大,我紧张得不住地发抖。到另一所高中参加活动时则感觉自在多了,我能更好地理解他们,因为我自己也是同样成长起来的。“我同样也经历过你们现在的阶段,”我说,“你们中一些人也许很期待舞会。你们可能会处理得很好,但是也可能会搞得一团糟,这是有风险的。如果你为它而冒险,则显然很愚蠢。我过去的经历就如同这些奖牌一样会成为我生命的一部分。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不再犯同样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