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怎能像逝去的风不留痕迹?
我无法淡忘伊然,我无法淡忘初恋,也无法淡忘那些缠绵的时光,就像大树上长出的一个枝条,那已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了。
1
或许心里还有一份对伊然割舍不下的牵挂,总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起和伊然在一起的时光。对于性的诱惑,特别是对伊然这样有感情的性,我很难把持自己。这对于情迷夜半来说,很显然是不公平的。她受委屈,是我对不住她,因此我总是一边谴责自己一边安慰自己,仿佛唯有如此,才能使自己的心里踏实一些。越是这样,我心里越难受,我觉得我完全迷失了自己。
伊然现在算是我的情人吗?现在我已经不去计较这个问题,我也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心态,我猜测,大概是因为我已经麻木了吧。
按理说,我现在已经和情迷夜半确立了恋爱关系,是不容许有这样“恋外情”的。但我心里对情迷夜半总有那么一点儿“失望”。是因为她谈过那么多次恋爱,和男友上过床?还是结过婚?
这种“失望”就像一个幽灵一样,时刻在我躯体内徘徊,阴魂不散。只有当我和伊然在一起偷情的时候,我心里才会渐渐安稳下来。
初恋,怎能像逝去的风不留痕迹?
失去了伊然的爱,所有的回忆都变得十分伤感,伤感的往事像被蚊子咬过的伤,总是让人忍不住去挠。我无法淡忘伊然,我无法淡忘初恋,也无法淡忘那些缠绵的时光,就像大树上长出的一个枝条,那已经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了。
那是以往的事了。
去年盛夏的一个上午,我和伊然并排躺在星海湾海水浴场的沙滩上,摆成两个大字,虔诚地向天堂里的上帝展示着自己的身躯。灼热的阳光把我的皮肤晒得痒痒的,闭上眼睛,似乎可以听到血液在血管里流动的声音。微微启眸,便见穿梭不停的美腿和丰满的大波,在眼前晃来晃去。
此刻,我被欲望点燃了情欲,心里禁不住产生无边的骚动。我微微侧了侧身,向伊然圆润的身体上靠了靠,用手抚摸着她那富有弹性的小腹,油腔滑调半开玩笑地对伊然说:“哎,伊然,在海滩上做床上运动一定爽透了,你想吗?”
我有时说话有些荒诞不经,了解我的人说我有口无心,不了解我的人说我是一头嗅觉灵敏的色狼。
2
和我一起晒日光浴的女人,那是我刻骨铭心的初恋呀!
伊然现在身份变了,她从我以前的女朋友,我以前的未婚妻,变成了我现在的情人。阳光底下充满了罪恶,现在像隐私这样的事,根本就算不上什么丑闻,倒是很多演艺圈里的艺人很会利用这一点,动不动就把自己那些隐私拿出来嘚瑟嘚瑟,你方唱罢我登场,此起彼伏,大有谁也瞧不起谁的意思。像我这点儿破事,实在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现在,我再也不是那个钟情于爱情的爱情殉道者了,我终于无法逃脱,如一个车轮底下的死猫,被挤压得面目全非。变了,变了,我彻头彻尾地变了,有时我也会这样感叹:我自己究竟是一副什么面目?
有时候,我也想努力地找回自己,找回那个单纯阳光的青年,但几瓶酒下肚,我就又不知道自己是谁了。难道酒真的可以乱性?
“这社会谁没有几个情人,谁就是笨蛋。”
明哲酒后常常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成了明哲语录。
“找机会耍个流氓怎样?”
我已经习惯跟伊然开这种成人玩笑,而伊然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单纯的小姑娘了,她现在锤炼得炉火纯青,无所畏惧满不在乎了,她已经习惯了我这种玩笑方式,她已经至少部分接纳了这个社会某些罪恶的勾当。
伊然听我这样说,像个母鸡咯咯地放肆地笑了,挖苦我:“你这个男淫,亏你想得出,满海滩的人怎么做呀!”
我嘿嘿地笑着,看了看不远处的帐篷,半诡秘半挑衅地说:“在帐篷里,够刺激吧,你敢不敢呀?”
伊然瞅了我一眼,鄙视地说:“哼,你快拉倒吧,你有时间捉摸点儿正事好不好?这些天你怎么净往歪里想呀。”
哼,这些天我憋屈呀,你不知道吗?你装什么糊涂?
伊然偶尔会喜欢叫我男淫。有一次在电影院看电影时,我悄悄地对她说,咱俩在电影院里做好吗?伊然色迷迷地瞥了我一眼,小声地回敬我说,你这个男淫,你给我消停会儿行不行?再说电影院里怎么做呀?那么多人。我笑着说,周一人少,咱俩可以坐在最后一排,来个后进式怎样?
伊然总是为我古怪的做爱想法着迷,说句老实话,我放纵自己,同别人约束自身一样,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我可以直白地坦陈,我喜欢在性爱过程中变换各种姿势,当然是为了享受性爱,我觉得这不算什么,但伊然在性方面有些过分,因为她不仅喜欢变换各种姿势,更希望在一次性生活中多次达到高潮。我搞不明白伊然的性期望值,就像我搞不明白她到底想嫁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