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图建73页上方)(图略)
七月23号美国有的稠李开始熟了,到八月二十几号就全都熟了。那时,我看到的稠李已大如小豌豆了。
在其著作《新英格兰印象》中,伍兹这样评说我们的稠李:“比英国本土的樱桃要小,如果没有熟透几乎一无是处,根本没法吃。咬一口,满嘴苦涩;咽下去,嗓子眼就像吞下蜡一样更难受。这真是一群红色的小流氓,我就这么叫它们。按英国人的分类法它可以算作一种英国樱桃,其实和印第安人一样未被归化。”
这儿一带没有别的植物像稠李这样可以沿着篱笆栽种当作树篱。美国稠李树齐人高,挂满一串串结在梗上的果,每串总有两到三英寸长。果实大小如豌豆,色泽黑亮,圆形或略微椭圆,刚刚八月就干萎了——至少开始干瘪了——却仍能让人吃了嘴巴半天都是麻涩涩的。不容置疑,人们往往光看它外表会上它的当,以为它甜蜜蜜。即使再过一个月,它吃进嘴里还是涩涩的,留在舌头上的果汁和口水相遇后味道变得更怪,就像往茶里倒进了酸牛奶。从外表看来,美国稠李胖嘟嘟的,圆润可爱,可是味道实在不堪,不过它们的模样(尤其将熟未熟制剂)也可以弥补这种不堪了。看看十到十二个果子组成的一串串稠李,每一颗都光滑、鲜红、神秘(半透明的一样吗?),谁也不会因为它们味道差而讨厌它们了。不过,一旦八月底还能找到稠李——颜色暗淡,熟透了,干了,反而倒还入得了口。至少比我吃过的味道好一些,只是吐果核很麻烦。
美国稠李树不算什么大树, 高不过20英尺。萨卡其瓦人认为它们的果子“虽然不好吃…干了以后弄碎了可以做成调味料,做肉并用。”(2)
1854年五月22号。枝头的串串稠李密密浓浓挤在一起,因为太紧密而不透气,结果有些都烂了。
林奈说:“北美洲人认为用稠李( Cerasus virginana)…喂牲口很危险。”
注1:又名野樱桃,原产於北美。其浆果淡红色,味酸涩,故俗称噎人果,但也可用来制果冻和保藏食品。
注2:出处不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