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时候,在我们‘朱 四一八号’的一等车厢里,还有一个自杀的女人。我是在那边的一等车厢里,看着‘山彦一九四号’进入二十号站台的。”
“也就是这辆列车吧?”吉敷问。
“对。‘山彦一九四号’的一等车厢正对着我们‘朱 四一八号’的一等车厢,我看见这个人头靠着窗户一动不动,怀疑他已经死了,就跑过来确认了一下……”
“也就是说,‘山彦一九四号’和‘朱 四一八号’分别停在站台的两侧?”吉敷又问。
“对。”
“‘山彦一九四号’和‘朱 四一八号’的车辆组成,有什么不同?”
“基本上相同。”
“基本上相同?也就是说不完全相同?”
“是的,不过,说它们完全相同也是可以的。它们都是十二节车厢,车厢编号都是从一到十二,七号车厢都是一等车厢。”
“原来如此。所以一等车厢并排停在站台两侧,而且,距离很近。”
“对。在那边可以清楚地看到这边的情况。”
“刚才您说基本上相同,那么,不同之处是什么?”
“不同的是五号车厢。‘山彦一九四号’的五号车厢是对号入座的,‘朱 四一八号’的五号车厢不是对号入座的。不同之处只有这一点,其他完全相同。”
“明白了。请问,‘朱 四一八号’几点几分从新泻发车?”
“二十点零六分。”
“‘山彦一九四号’呢?几点几分从盛冈发车?”
“十九点整。”另一个乘务员回答说。
“发车时间不同,但到达上野站的时间差不多,而且是停在同一站台的两侧,对不对?”吉敷问得非常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