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的社会中,爱情伦理被高高在上的浪漫理想和一种强大的角色理解打上了烙印。一切研究都如此显示,西半球上年轻的男女们,如今想要平等共处的生活模式。两种性别都希望拥有事业并建立家庭。他们也愿意将自己的这种渴求保持在一段更长久的关系中,并在一种协作的个人主义意义上共同发展。
然而,现实社会体系的诸多方面实际上不存在使这些价值同步实现的可能性。伴侣关系、收入和爱情迅速地陷入到一场无可挽救的争执中。人们既不能生育孩子,也不能在事业上取得成就。人们能够共同扶持生活,却不得不陷入到税收体系、时间成本、无休止的文化谴责中,这一切逼迫着人们回到过去的“家庭主妇—食物供应者”的模式中。
对外界的一瞥清楚地表明,这里也存在着不同的社会规范。在斯堪迪纳维亚、法国和盎格鲁-撒克逊国家中,社会体系被塑造得完全不同。在这里,有家庭的妇女也可以达到事业的顶峰,因为孩子的教育体系是基于全日制学校的。职场世界欢迎家庭主妇,母亲不会被强迫进入超级妈妈的角色中。在法国,国家在一定程度上扮演了市民家庭的救援者角色——政府提供拨款和照看服务,使得有三四个孩子的妇女能够拥有领导层的工作(法国的出生率居欧洲第二)。在盎格鲁-撒克逊国家,虽然国家拨款较少,但通过多种物美价廉的私人经济供应提供支持。
代替道德缺乏的悲叹,我们应该理解,在本质上人们经常十分理智并具有协作性——例如不再生活在旧角色模式的不公平中,妇女在新模式中甚至比男人更有文化。在旧模式中,如果人们陷入无法调和的争吵窘境,将会变得“不道德”(从离婚优先选择、争吵准备和不幸感情关系的意义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