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岁,名校大学生(1)

周国平有这样一段话:“狂妄的人自称命运的主人,谦卑的人甘为命运的奴隶。除此之外还有一种人,他照看命运,但不强求;接受命运,但不胆怯。走运时,他会挪揄自己的好运;倒运时,他又会调侃自己的厄运。他不低估命运的力量,也不高估命运的价值。他只是做命运的朋友罢了。”

汪潮涌就是如此,大别山艰辛的童年没有把他击垮,他坦然接受,勇敢面对,直至把它变成一生的动力。这个娃娃大学生,带着满脸的自信与坦然,一步步走出了山沟。

挑战命运:我的选择我做主

汪潮涌的人生之路,可以说是由几个精彩的三级跳来完成的:第一个三级跳是从村里的小学跳到镇上的初中,再跳到县里的一中。这让汪潮涌走入了比较正规的教育系统。

与学结缘:年轻的求知者第三章与学结缘:年轻的求知者第三章与学结缘:年轻的求知者第二个三级跳,跳得太高、太远了:从华中理工跳到清华大学,然后一下子跳到了美国罗格斯大学。这一跳,汪潮涌顺利完成了自己的高等教育。

第三个三级跳更有分量:从大通曼哈顿银行跳到标准普尔再跳到摩根士丹利。这次的跳跃,帮助汪潮涌完成了一个职业经理人应该具备的全部素质。

第四个三级跳我们还在期待,也许会像汪潮涌自己说的那样:从经理人跳到商业创业者,再跳到社会企业家。

改变命运,我的选择我做主。汪潮涌开始了自己的第一次跳跃。

与中国很多地方的教育结构一样,蕲春县的小学、初中和高中基本是和村、乡镇、县相对应的,汪潮涌在这样的环境中顺利完成了自己的第一个三级跳。他这样描述自己在蕲春县张榜镇1971年开始的读书生涯:“我在村里上的小学,在镇上上的初中,高中考到了蕲春县一中——是个三级跳。”

当时,蕲春县师资力量薄弱,学校环境差。常常是几个年级的孩子挤在一个教室上课,称为“复式班”。

汪潮涌笑称:“那个时候,上学是很不正规的。在老家的时候,由于师资力量缺乏,一年级到三年级,或三年级到五年级,都是一个老师教。大家在一个教室里。所以学的东西可以说是比较超前的。有时候悟性强一点,三年级的学生,五年级的课也能听懂。所以三年级的时候,我就听五年级的课,还恶啃《水浒传》、《西游记》。”

回忆起儿时的这段读书生活,汪潮涌没有抱怨,而是充满了感激和幸福。诚如他后来所言:“超前是一种品质。”从小学开始,汪潮涌就比别人超前了。

5年小学之后,1976年,汪潮涌考入了镇上的初中。由于之前在村里的时候,一直是边读书、边帮助家里干活。所以刚进初中时,汪潮涌的成绩并不好。毕竟,镇里学校的学生来自十几个村子,学习好的人不在少数。

汪潮涌从来就不怕挫折,更不会认输,他聪颖的天资和勤奋的态度迅速改变了状况。仅仅一年后,汪潮涌的成绩已经跃升到全校第一。当时的初中只有两年,汪潮涌完美结束了初中生活,并以全县第二的成绩进入当地最好的高中——蕲春县一中。

此时已是1978年,缠绕了整个中国长达10年之久的噩梦,终于结束。一个崭新的春天已经开始。被诬陷的汪学琦夫妇,已经返回各自的工作岗位。考入蕲春县一中,不仅意味着汪潮涌可以接受正规的教育,更重要的是,分别了12年后,汪潮涌终于回到了亲生父母身边。这个不幸的家庭,终于举家团圆。

作为一个从山里来的孩子,汪潮涌从高一才开始接触英语,起步已经有点晚。父母都替他着急,但是,汪潮涌笑笑,告诉父母这根本不是什么问题。最终,他以高考英语全班第一名的成绩再一次证实了自己。优秀的英语让汪潮涌受益终身,汪潮涌自己也说:“后来的考研、出国都受益于我比较扎实的英语功底。”而这并不是一句话那么简单,背后的汗水只有汪潮涌自己知道。

汪潮涌的父亲不止一次地教育孩子“书犹良药可以医愚”。汪潮涌和哥哥、姐姐谨遵父训、寒窗苦读。汪潮涌说:“我的语文也很好,直到现在我还经常写一些小诗。”实际上,后来美帆赛的《中国水手之歌》就是汪潮涌亲自编写的。当时,汪潮涌经常阅读《解放军文艺》等杂志,那些文章给了汪潮涌无穷的想象。

20世纪80年代初,中国走出了“文革”的阴影,打破了“两个凡是”,在改革开放的大道上坚定前行。与此相适应,文坛出现了改革文学的浪潮。蒋子龙的《乔厂长上任记》便塑造了一个在重重困难中奋力前行、大刀阔斧地进行改革的乔光朴的形象。汪潮涌第一次从这篇小说中接触到了经济改革,了解到了改革的艰辛与重要。从那以后,经济管理类的图书成为汪潮涌阅读的一个重要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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