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到了什么?(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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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3月4日,《本周》(This Week)杂志(作为读者超过1,000万的周日报纸的一份增刊)的编辑威廉·I·尼古拉斯为该杂志撰写了一篇文章(后来被《读者文摘》转载),题为《征求:“资本主义”的新名称》。文章认为,“资本主义”这个词已经不再适合我们当下的美国制度,因为,在很多人的头脑里,尤其是在世界上其他地区的人的头脑里,“它代表了19世纪的原始经济制度”。尼古拉斯先生问道:“我们应该如何描述这一制度呢?——它并不完美,但一直在改进,并总是有能力做进一步的改进——在这一制度下,人们一起前行,一起工作,一起建构,一起生产越来越多的商品,一起分享增产所带来的回报。”他说,他听到过各种不同的建议,比如“新资本主义”,“民主资本主义”,“经济资本主义”,“产业资本主义”,“分产主义”,“互助主义”,以及“生产主义”,但他拿不定主意:是否还有更好的术语。他请读者把自己的建议写在这份杂志印行的一张附券上。

15,000张写着建议的附券回到了杂志社。尼古拉斯先生后来说:“在我整个编辑经历中,我从未接触过如此鲜活的神经。”

这种不同寻常的反响,其中一个理由或许是:请求读者就一个让他们感到困惑的观念做某件简单而容易的事情,这个想法是新闻记者的一招妙棋。但可以肯定,它也暗示了美国存在着这样一种非常普遍的感觉:我们在这里得到了某种拒绝所有古老标签的东西——某种运转得非常不错(至少是在尽心尽力地运转)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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