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送给这个混蛋!
所以我松开手,狠狠甩下一句话:“既然你不打算滚出去,那就最好识趣一点,学会大家和平共处,不要再偷窥我的私生活!”
“谁有兴趣偷窥你的私生活了?”陆与江松了松快被我拧成一根麻花的领带,声音是一成不变的无动于衷:“航班晚点所以我才会半夜到家,谁知道你有在客厅跟男友亲热的爱好。”
“狗屁!”我气得都口不择言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跟他亲热了?”
“哦,凌晨十二点,你们孤男寡女坐在沙发里谈人生谈理想谈俄罗斯打格鲁吉亚?”
他的伶牙俐齿把我气得不轻,佛说心中是佛看到的也是佛,心中是狗屎看到的也是狗屎,心里是男盗女娼,看到的果然就是男盗女娼。
我把脸抬起来,十分傲慢的说:“关你什么事?我爱跟谁在客厅亲热就跟谁在客厅亲热,你管我是跟人在谈人生谈理想谈俄罗斯打格鲁吉亚,还是在谈回形针意大利吊灯九九八十一式?”
谁知他竟然十分轻蔑的反问:“你会回形针意大利吊灯吗?”
我气得只差吐血。
“还有,你现在闯到我的办公室来大吵大闹,防碍到我工作。”
想到这个就气愤,简直是恶人先告状!
“你!”我大声控诉:“你三更半夜跑回家,明明我们早就离婚了,没有任何关系了。你却支使我拿东拿西,甚至叫我去替你找浴袍,你还信口胡说八道,最后把曹彬源气跑了……”
“曹彬源?”他终于皱了皱眉头:“这名字真难听。”
“再难听也比陆与江好听。”我完全被气昏头了:“人家曹彬源是青年才俊,著名的设计师,才华横溢,我多容易才泡上他?人家比你年轻比你能干比你有风度比你风趣比你好一千倍一万倍……”
他终于打断我的话:“恭喜。”
我一时有点转不过弯来。
他嘴角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找着这么优秀的男友,那就赶紧把我手里那一半产权买下来,这样整幢房子都是你的了,将来你们随便在哪儿亲热,也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