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裤子 凭什么呀？这是人方言家。
许 逊 你要再不滚可别怪我动手啊！
许逊挥舞着刀冲上前，方言拦住他，冯裤子趁机躲到了乔乔身后……
方 言 别别别，许逊，开个玩笑，何必那么认真呢。
乔 乔 哎呀，算了，不就这么点儿事儿吗。
冯裤子 就是。我发现你就是开不起玩笑。
许 逊 谁跟你开玩笑啊！
冯裤子 方言，你给说句公道话，哥们儿对得起你们，我冯裤子就是给你们当牛做马也得名正言顺。你们不能这样无休止地踩乎我吧？没你们这样的啊！（说着说着眼泪下来了）
许 逊 别哭，别哭！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哭啊。
冯裤子 我他妈愿意，这是我真情实感的自然流露。怎么啦？
方 言 男儿有泪不轻弹嘛。
冯裤子 没错，那是因为你还没到伤心处呢。你们老这样对待我我能不伤心吗？
方 言 那你就尽情地敞开了哭吧，我们谁也没拦着你。
冯裤子 方言，没你这样的。哥们儿从现在起，以后你们谁也别再想看见我哭了。
方 言 哟，那你这冯氏哭法儿马上要绝版了。
乔 乔 那干嘛呀？自己一人躲在厕所里哭，回头别给憋死了。
冯裤子 我就是死了也不会让你们看我笑话。
方 言 那好。我们可都盼着你能尽快出息起来呢。
许逊蔑视地撇撇嘴，冯裤子跟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朝电话走去……
方 言 你干嘛去？还真走啊？
冯裤子 （拿起电话）不走，我想打个电话。
许 逊 瞧瞧，真不落空。
冯裤子 （要通电话）喂，军区总机吗？我是李司令家！麻烦您给我接广州军区……对！
方 言 你怎么跑我这儿打长途来了？
冯裤子 没事儿，一会儿就完。
15
北京医院值班室，金燕在接李白玲的电话：“你还知道来电话呀？我就知道你是想打听方言，我在你心目中早就没位置了。”李白玲在广州百姗医院的值班室里打电话：“行了，你就别给我卖关子了，方言到底出院没有？”
百 姗 （从外面进来）通了？（李白玲点点头）
金 燕 我不是早告诉你了，方言已经出院了。我问你，是不是在广州见着高洋了？
李白玲 （得意地）那当然了，我们天天都在一起。这边儿可好玩儿了。
百 姗 （冲李白玲）看把你给得意的。是谁呀？
李白玲 （给百姗摆手，冲话筒）那高洋为什么不带你来呀？
金 燕 那有什么呀，是我不爱去。实话告诉你吧，我和方言天天在一起呢，方言老来找我。骗你干嘛呀，方言昨天还请我去他家跳舞来着呢。我不愿意告诉你是怕你受刺激。
李白玲 （脸色变了）告诉你金燕，你骗不了我，方言才不是那种人呢，他根本就看不上你。再说了，就算方言老找你，也不能说明方言就真的能和你好，方言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才不会对女孩儿认真呢。
金 燕 哎，他还就对我认真了，你别以为高洋就会对你认真，他这方面可比方言差远了。
李白玲 那这么说高洋对你是假的了？你既然知道高洋压根儿就没拿你当回事，你干嘛还要硬着头皮非要和他好呀？那这只能说明你这个人对待生活的态度非常不严肃。轻浮！
百 姗 （笑着摇摇头）你们的情感真复杂，我真不能理解。
金 燕 你才轻浮呢！吃着碗里的方言，你还惦记着锅里的高洋。你这种人就恨不得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围着你转你的虚荣心就满足了。你还以为你自己多招男人呢？别臭美了你！告诉你吧，方言天天想约我出去玩儿我都不爱去。我这是为你好，我怕你想不开了就麻烦了。将来咱们还怎么在一个单位共事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