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直接进了他后头作为办公室的小房间,他打开那座巨型的老莫斯勒保险柜,抽出一沓现钞,“我要雇用你。”他说。 “你要雇用我?”
“雇你当侦探,这是你的职业不是吗?有人雇你,你就负责调查。”
“是没错。”我表示同意。
“我要知道是谁干的。”
我也想过这个,“这可能是即兴之作,”我说,“附近的某些人,不小心看到他们两个人敞着门在那里,那一堆酒又不拿白不拿,你说酒一共有多少?”
“五十到六十箱。”
“呃,值多少钱?一箱十二瓶,一瓶多少?就十美元吧?价钱是不是差不多这样?”
他眼中浮起笑意,“从你不喝酒那天开始,他们就把价格调高了。”
“我很惊讶他们生意还能维持得下去。”
“你不买了,他们的生意很难做,只好调价,你就当两百美元一箱好了。”
我心算出来,“一万美元,”我说,“取个整数,这样就值得一抢了。”
“足够了,你为什么没想过我们也是偷来的?尽管我们并不认为值得为它去杀人。”
“如果不是谁信手干的,”我说,“那么不是这些人跟踪了麦卡特尼和肯尼,就是他们本来就藏在那里,等有人来了好动手。会是哪一种呢?”
他桌上摆了瓶开了的威士忌,他拉开瓶塞,四下找酒杯,最后直接用瓶子灌了一小口。
“我得知道。”他说。
“你要我替你找出来。”
“是的,这是你的专长,我自己在这方面一点用也没有。”
“也就是说纯粹依靠我去找出事实真相,以及谁该为此事负责。”
“就是这样。”
“然后我再将信息转交给你。”
“兄弟,你这是怎么啦?”
“是啊,我将下达一份死亡判决书,对吗?”
“哦。”他应了声。
“除非你打算让警方接手这件事。”
“不,”他说,“不,我不会让警方来处理。”
“我想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