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泗是一个已婚男人吗?”检查员问保险代理柯南特先生。
“我认为他是,”柯南特回答说,“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结婚证。”
“他是把这个妇女当成他的妻子和她住在一起吗?”检查员问道。
“是的,先生。”
检查员继续追问。柯南特认识这个女人多久了?他在商店的附近见过她吗?检查员问:“有人把她作为他的妻子介绍给你吗?”
“没有,”柯南特回答说,“但她告诉我她是他的妻子。”
“萃安曾经告诉过你她是他的妻子吗?”
“我不记得他曾经告诉过我。”
检查员问及蒂茜的身份时,理查德?怀特的境遇也好不到哪去,但他对邝泗这位商人的描述是富有说服力的。
“与这家店铺毗邻的有洗衣房、寄宿宿舍、餐馆和当铺吗?”检查员问。
“没有,先生。”怀特回答说。
“这个你认为是邝泗的男人,自从你认识他以后是否从事过和小贩、商贩、渔民、洗衣工、仆人或任何形式的手工劳动有关的工作?”
“没有,先生。”
当检查员问到商店能生产多少产品时,怀特回答说:“生产在那里给人的印象不深。”
“你曾经看到过邝泗从事具体的产品生产吗?”
“他有工人做那些工作。”怀特回答说。
1901年7月23日,邝泗和他的家人收到了美国政府的书面许可,允许他们到中国旅行并从中国返回。离开洛杉矶之前作最后的准备时,邝泗和蒂茜有足够的机会重新审视由来已久的问题--这是两人都没有经历过的。几年来,蒂茜一直想让自己的丈夫脱离内衣业。“在萨克拉门托,我开始卖古玩是正确的,进入古董生意是对的,”她说,“我想我是正确的。政府和我们面谈之后,我想你能看出来,继续从事制衣业对我们来说是危险的。如果政府确认你是一个劳工而不是一个商人的话,我们--确切地说是你--将会遇到真正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