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对望了三秒钟,苏启阳突然无比严肃地责骂我:“默云外,你想死吗?”
我傻傻地笑笑,说:“没事的,就那么一点儿血,一会儿就凝结……”
没等我的话说完,我的眼前突然一片漆黑。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在学校的医务室了。
苏启阳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脸上那副紧张的表情还没有褪去。劳伊曼站在苏启阳的身边,也同样紧张兮兮地看着我。
我来回扫视了他们两个良久,然后又闭起了眼睛。
心里很不是滋味,怎么一睁眼睛就看见这么完美的两个人站在一起。
“云外,头……还在疼吗?”苏启阳略有些沙哑的声音飘进我的耳朵里。
我没有回答,装作没有听见继续熟睡的样子。
“她可能感觉太疲惫了吧,就让她多睡一会儿好了,我去帮她请个假。”我听见劳伊曼轻柔地对苏启阳说道。
“也帮我请个假吧。”
“你……也要请假?”
“嗯。”
“哦,知道了。”
劳伊曼离开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于是,我突然睁开了眼睛。
显然,苏启阳被我的突然动作吓了一跳,他愣愣地看了我良久才回过神来。
他故作淡淡地询问我:“说吧,怎么弄的?”
我犹豫了一会,然后反问道:“你不会告诉奶奶吧?”
他无奈地望着我,手指向我的头部:“你脑袋上缠了那么一大圈纱布,你觉得还需要我去告诉奶奶吗?”
“这……”我摸了摸缠在头上的纱布,然后看向苏启阳,“怎么办?”
“从实招来。”他冷冷地说道,然后双臂环抱在了胸前,摆出一副法官考问犯人的样子。
于是,在苏启阳的威逼下,我不得不说出了今天早上的来龙去脉,只是我一个人名也没有说出去,我觉得说出去也只能让苏启阳看到那个人就心酸,而且说了也没有用,苏启阳绝对不会用武力解决问题,而对那个叫施叙的人,非武力是无法解决问题的。至于另一个女生,上天作证,我是真的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