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243节

  237、博弈的因果问题是以广泛化的方式存在于博弈粒子的系统中,任何人对这一无从下手的广泛的根源性问题却难以决策。时间和空间的概念、预测和现实的概念、混沌和有序的概念、实体和性质的概念,还有自我行为的概念,这一切都难以划分。理解和感知只能确定新的根本元素,并能创造新事物。两个粒子难以确定是哪一个,粒子的小小的移动是创造形态的核心,也很像形态的边界。面对似像非像的未来基本粒子状态作出直观的理想的依照私家科学○67观点设计的图形,大半会出现错误。我不知道传来的信息是来自大自然本身、基本粒子本身、还是人体本身;不知道哪里是信息的实体,找不到实体就找不到自然法则,自我认知博弈的能力就不可能客观。一套私家科学○67的体系,使决策的结果与期望恰恰相反。博弈是个典型的事件,输赢的事实能够自我承认与人的行为有牵连,是人的行为造成国比正大。能掌握博弈中的这一重要概念,就可以改变博弈思想的本质,博弈才可以取胜,才可以找到正理。我们不必争执取胜的正理是被构造而成的或是被发明家发现的,我感到这个博弈正理是独立于人类的信念和语言而存在的,它奇妙难解,用语言无法真实地描述。我不赞成科学家习惯称为超自然现象,我是用高熵赛棋改变各自特性,互相转换,定性之后偶然发现的。一个博弈本质的全部画面,正相当于用语言描述一个人简单的面孔,说的再多也不如亲眼所见来得准确。高熵赛棋就像那张面孔,说的再多,不如见一见,玩一玩,亲自体验一下高熵赛棋的神奇魅力,就可以改变以往的一部分错误直觉。同时发明家又建造了几个粒子微观模型,证明我发现了博弈正理。它的复杂已不是用一个模型,也不是用一般科学的语言就能表达清晰的。劳伦兹想描述他发现的蝴蝶效应,也是用了好多年才让我们看到蝴蝶图形。博弈是富有人文情调的科学,最少两人参与,这是一个特殊的科学,我还称博弈是自我独裁艺术,规则是艺术的曲线。输赢都会创造着人的行为艺术。博弈粒子可能走出多条路径,路路之和就是一个超越目前计算能力的庞大计算工程,只有新的具有可操作性的简单方法,才会有真正的应用价值。

  238、参与人的博弈行为使系统在演化,每一次决策行为都应看成是系统的变迁或个体示范。任何不可度量的示范都是非理性的,所有外部的示范不趋向于真理,因为一个粒子本身和前后相邻的两个粒子毫无关系,只有微粒细胞的内部,才有博弈正理的存在。不了解粒子行为论,不知道行为沼泽○40的生物特性背景的含义就无法迈向这个真理。听起来合理而且可以接受,其实这个模型是伟大的发明。行为沼泽模型神话般奇妙完美的结构,恰好与事实的相似性的巧合,并取代了传统的博弈方法,证明了人们用记录纸记录的是混沌重组,五花八门的记录促进着快输的作用。这种反证很难被接受,只有用国正才更容易理解。把国比作国家,把正比作总统,这只能理解博弈的某一部分特性。发明家的理论会很自然地结合真理的观念,并告知真理必须明确地与理性分开,设法完全隔离。相信科学,可怕的赌博就变成了一种娱乐游戏,把百家乐变成了一种有价值有意义的游戏。

  239、科学像是武器,看掌握在什么人手里,做什么用途;也很像是对一个事物作两个极端的评价,两个极端也不一定全是错误,这在发明家眼里也或许会导出一个惊人的发现。无数人在博弈场上的失败,像是一条错误的道路,可惜这条路走的太远了。想把错误之和回头纠正过来,由于时间不可逆,这是完全不可能的。

  发明家不去研究如何成功,专门研究错误的路上都会碰到什么,完全在博弈的背反的路上跟着失败地走下去,像一个考古的历史学专家,观察博弈过程中的一种罕见的特殊现象,也会反应不一,有时自己也会产生矛盾,不该想的都想了,不该做的也都间接的验证了。在没有取得成功之前,常人看发明家的行为思想有时特殊得像个怪物,有时傻得不如一个宠物。发明家发现自然中有一个重要的现象,突然想到说干就干,可能会实现,这不完全是偶然。看到后再干,那已是过去,刚才瞬间的偶然在瞬间的犹豫中失去了。

  发明家研究博弈参与人出牌好像是足球场的一名观众,对全场各方球员的位置,在各地方的分布以及未来球可能的传递方向,比参赛的各位球员都更能把握全局,也比各球员知道的信息更早、更全面。可惜,这些提前知道的重要信息并不能直接带给球员,博弈场就是这样。当发明家完全用通俗的博弈正理的语言成功的描述博弈量子的结构,并提前掌握了决策人的粒子行为特性,就可以选最好的策略让对抗者进行对抗。我的文章就有了说服力,成功的博弈正理就可以解读。我不想让后人接住我的话往下讲,而要提出新的见解,这应该是一个高尚的见解。我也提示谈科学的人,不要抄写那些死去多年的科学垃圾,虽然科学家老人不再因版权起诉,后来的科学界的年轻人已觉得老朽的东西没有现实意义。多思考、多发现、多创造、少承诺,别再说些博弈论谜语,也别印刷一些概率论垃圾,应该给一些爱好博弈的人提供可以操作的能击败对手的取胜依据。

  240、科学在验证中具有这样那样的结果,听起来很有意思的并不一定是科学。我从爱因斯坦和卓别林的通信中总结道:"都接受的是艺术,不易懂的才是科学。"验证才使科学公正,我不赞成科学有国籍、种族、年龄、政治信仰等等之分。尽量减少偏见与倾向性,把科学的普适、永恒、唯一作为说服力的证据,作出对未来粒子位置的预言,用粒子模型告诉参与人粒子为什么是这样。博弈中的发现也决不是巧合,而是科学进步的延续,这是发现科学真理的典型范例,不必追求一个完备无缺的理论。我们对粒子行为论的理解和对狭义相对论以及量子理论的认识结合起来形成基本的假设,从而进行长期持久的讨论国正相对性,研究那些被人神话的本质,深入进去,开拓我们的智力,寻找自然法则,达到期望的更高目的。

  241、现在的很多学术论文,空洞没有内容,抄来抄去,对这样的科学论述,我们不敢恭维。一直争执两千多年的哲学观点,模棱两可,无法验证,长期分不清谁对谁错,东抄一段,西抄一段,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形成派别之争,拼凑厚厚的一本旧话常谈的大杂烩,吆喝着好像一定要加盟一个学术行业进行论争。有些新出版的垃圾书,很难弄清是从哪里抄来的。霍金在一次"想象与变革"演讲中说:"每秒钟将有10篇论文问世,而人们没有时间阅读它。"更没有人去落实哪一篇论文、哪一本厚书里有多少是抄的?有哪几个词是新的?哪几个是独立发明的?看格式是一篇论文,其实里面的东西,好像大同小异。论文的永恒主题就是发明与创造,论文中的创新思维和成果在哪里?真正有价值的创造是罕见的,罕见的东西才让人吃惊,才可贵。抄来的老朽的垃圾语言作为最新科学的论文,我觉得,只要这种隐藏在论文中的猜谜语似的游戏也是论文中的残次品。露出了作者对科学的无知和学术作假,这正是众多读者作出的反应。从平庸的科学主张中,找不到真理,对科学对人都是个伤害。我用博弈的对局方式,用发明家的睿智,用大胆自信和对科学的忠诚,揭示那论文中的游戏,让爱好科学的人们真正能识别论文中哪些是新内容、新创意、新发明。一篇好的论文能激起新思维、点燃灵感,脑子里会形成实质的科学意义,才有应用价值。

  242、对任何一个科学的重大发现,开始都会褒贬不一,怀疑主义、反对主义和对抗主义他们可以区分科学的真伪。前面我关于对抗主义的表现已经有过描述,我赞成科学中的怀疑主义,它是科学发展中必须的盟友。批评可以使事物变得精准和完美,探索和怀疑的自由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追求,是为了克服不确定性而进行的斗争。怀疑主义是很容易学的,不需要对身份进行审查,也不需要知识验证,即便就是一个十足的科学外行,只要学几条很快就可以对科学怀疑,最简单的直接反对,就好像是提出了反对意见,这就是空空如也的人的个性。日常生活中常用的几个词都可以构成反对态式,比如说这是一种幻觉或者说是太简单了等等。自然界给出一个特性,并让所有人感知,物理世界是可以理解的,用普通感知的能力和普通的任何观点都可以传达出某一部分真理。怀疑论者就有这个余地,好像重大科学发现的旁边,有一块反对者的用武之地,特别对一位名人或一件重大事情,反对者总想参与,这很像物理世界的大小之间的引力吸引,也像AB概率粒子形影不离。只要形成博弈对局,弱者就可以沾上一些便宜,有时也不知道怀疑论者想得到什么。假如一个对抗者故意捣乱,总是会对发明人造成不同程度的伤害,不公平的博弈态式对于对抗者有利。大部分的怀疑理论,如果不能唤起大众的共鸣,一段时期后,就自动消失。如果有人直接问我,为什么不透露发明成果的细节?在理解博弈核心成果的同时,我认为这不是智力正常人的一句话。怀疑论者对于科学家和发明家像是必不可少的科学进步中的盟友,有时也可以通过怀疑者的思辨发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无论言辞的实质多么锐利,哪怕是句句说到实质问题,还不足以推翻粒子行为论理论。一个简单地反对起不到中伤的作用,反而在这种主次的博弈较量中,像火箭的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发明家一定会战胜这一阻力。怀疑论者有时也会纠缠得很紧密,一般不会分裂人的性格,也不会割裂人们的信念和行为,发明家与怀疑论者合作的成功概念,就是斗争。在走向未来的同时,这种多元的世界观会一直持续下去。一路上不会潜伏有灾难性的挑战,费因曼在《科学的不确定性》一文中的观点是:"怀疑不但不可怕,而且是极其有价值的东西。"

  243、有价值的科学发现有一个明显的特征,在细微隐蔽中利用奇妙的方法组合历史信息,提出一个预言、一个假设。在没证实之前,不存在重要的假想和普通的假想之分。所以,怀疑者认为,没证明的东西都没意义,对未来的问题都表示怀疑,他没被蛇咬,就不相信蛇会咬人;他没见到罪犯杀人,也会怀疑;他没见过宇宙大爆炸,也决不相信那是历史的开端。怀疑论是一个特殊的现象,用哲学的观点对待它,它是自然结构演变中的模式,发明家习惯性地理解这种模式,并会运用里面的智能,并借以扩大感知能力的范围。我讲的微粒细胞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图像,因而,虽然它应该使所有的人都关注,能感知,然而却看不见,很难理解它,发现者并不一定能解释它,但具有价值。科学家早已发现自然界的运行模式,怀疑者和发明家被统一在一个科学的系统中。先前一个杂乱的、令人迷惑的复杂现象,需要更正、修改、更加深入的反复研究,才具有它的意义。这种研究中的假设、秩序和理解,不必寻找自然的规律,而是找意义,这个研究观点才能到达目的。研究者的行为就是走在与常人的背反路径上,这和普通人的想法完全不同,可气的是怀疑论者又反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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