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种兵的脚下没有过不去的山!”有人在队伍里喊了一句,马上一片响应声。
“注意护着脸部,这些树上的刺多着呢。”赵重天带着前面的队员毫不犹豫抽出砍刀冲进荆棘密林之中。
“跟紧点,咱们快点过去,让那些怕死鬼看看。”卜正浩也回头招呼。
一群人就逶迤着进入了密林。
由于连续三天三夜未吃一点东西,加上过度的疲劳,许多人摔倒,但又一次次爬起来,双手被荆棘划得血肉模糊。
路被开辟出来了,他们比另外一组提前一个小时到达指定地域。
行军结束后安德森教官和他们一一握手,并对他们说:“祝贺你们,你们是真正的特种兵!”
埃晨莎,你也有这样的感觉吗?有时生命就像一片树叶,当秋风凋零的季节来临时,与其惊恐地挣扎在枝头,还不如优雅地摇曳在风中。
对常青来说,这样的时光过得实在太辛酸。而他也必须以一种心灵的交流方式告诉埃晨莎:生活绝不能屈服,爱情绝不能逃避,他走过的历程,靠的是一种精神支撑着一段艰难的生命。
他为她可以付出那么多的泪水。只是,在迷幻与复杂纷乱的思维过后,他得到了暂时的稳定,因为他需要面对自己的使命而不能选择浑噩的生活和不负责任的逃避。
厄瓜多尔山地科目中的800-1000米山地障碍,以其设置独特号称“南美洲第一”。
这个训练科目中的各种障碍都依据地形而设,共有十九道障碍物,每个障碍物都突出了山地作战特点,其中云梯上、楼台上及直杆平台三种障碍物高达15米。
云梯上障碍物的设置由下到上越来越难,横杠一根比一根间隔大,攀至12米多的位置上,最后两根横杠间距达2.3米之多,并且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因为在战场上只能依靠自己,要完成这个动作不只是一般的难度大,而且有一定的风险,更需要有无畏的勇气。
从体能上说,这样的高度大多数人都是够得着的,只是设置了特定的态势,重点考验人的意志和胆量。如果稍有犹豫、闪失,就可能从15米高度摔下,后果不堪设想。
“这个科目,每届训练都有学员摔伤致残的。”奥尔特加对着他们得意地说。
“算个蛋,” 常青咕唧一句,但马上又问赵重天,“以前接触过吗?”
“知道这玩意儿伤人。”他点点头。
“咱们这体质没什么问题吧?”卜正浩见赵重天了解,也过去问他,“你爬过没?”
“这东西是技巧,要灵活,当然体质都是没问题的。”赵重天回答他说。
其他国家的队员也在面面相觑地对着云梯谈论着。
确实,看起来太恐怖了。
厄瓜多尔的一名障碍教官过来了,他叫沃丝,后面带着一名士兵。
“希望你们看清楚,我和我的示范兵只会给你们一次观摩的机会。”沃丝教官傲慢地说。
然后他一挥手,那名士兵一个跨步便闪出去了。
卜正浩唬得一跳:“奶奶的,和狼狗赛跑呢!”
林代也惊讶:“这么快的速度!”
常青说:“这狗日的!不一般,绝对挑得最好的。瞧!瞧!腾空呢,神了,哎呀,黑人就是好啊,天生体格好!”
赵重天也暗暗点头。
那个士兵灵活地穿过了3种19道障碍,在最后的跳跃中顺利做完了所有的动作。
下面看的人都长长嘘了一口气。
“我们的士兵可以不经熟悉障碍物直接投入测试,你们行吗?要不就等熟悉几天再说吧。”
在教练员攀登动作示范完后,沃丝教官用挑衅的口吻问道。
“你以为谁都像你们那样啊!四肢发达!蠢猪!”一名队员小声骂道。
“也没那么可怕吧?”卜正浩看着林代,他俩想试试。
“等等,看别人的反应,若干。”林代说。
“还真被他小看了去?早晚也是要过这一关的。不能在这些狗日的眼中留下这印象,我受不了这样的气,”常青看着赵重天说,“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