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涛儿童小说新作《孤单的少校》赏鉴会在京举行

《孤单的少校》是著名儿童文学作家薛涛最新创作的儿童小说力作,讲述了被互联网冲击的一代少年儿童,如何走出虚拟的网络世界,回归现实生活,完成自我认知与身心成长的故事。写出了对生命尊严的捍卫,对个体归属感的追寻。作者在故事中着重刻画城镇男孩的群像,目的是让儿童——尤其是男孩回归童年、回归人性、回归个体,并十分关注儿童在现代社会中的生存空间与生活压力以及儿童隐秘性的内心需求,呼唤孩子们重新建立与大自然的联系,与自然心性的联系。作者幽默的语调、深邃的思想、浓厚的东北地域特色、对文学理想的守望与坚持,让作品具有鲜明的个人特色。“好的儿童文学并不是给读者答案,只是指引一个方向,告诉读者墙在哪里,读者沿墙行走探索时,会发现不同的风景。”是薛涛一以贯之的创作理念,而《孤单的少校》正是这种创作理念的完美呈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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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力出版社总编辑白冰:《孤单的少校》三部曲创造了五个平行世界

《孤单的少校》的独特价值在于它的丰富性。第一是文本的丰富性,三部曲写了五个世界:成人世界、儿童世界、游戏世界、现实世界与幻想中的世界,这五个世界时而并行、时而交叉,艺术空间非常广阔。第二是人物的丰富性,这五个世界中有丰富多彩的人物形象,比如成人世界中造飞机的护林员;儿童世界里的“我”、乒乓和少校;幻想世界里已经逝去的少校的妹妹小行星......每一个人都有独特的性格、独特的命运和独特的遭际。第三是孩子生存的外部世界的丰富性以及内心世界的丰富性。比如白山、黑水、星空、宇宙等等具有东北乡土气息的生存环境,孩子们赖以游戏或者谷子团和豆子团战打仗、战争的的战场。更重要的是每一个孩子内心都有一个小宇宙,那个宇宙非常广阔、非常细腻、非常丰富,不仅有心理描写,还有意识流创作手法。第四是感悟的丰富性。孤单是一种成长,成长是痛苦的,当孩子开始发问我是谁,我从哪儿来,我的生命的价值是什么,我要去做什么的时候。实际上他已经成长了。一旦成长就有可能痛苦,就可能有眼泪,因为成长是一种羽化的过程,羽化成蝶必然痛苦。希望通过《孤单的少校》,让更多的孩子在冰点、泪点之后找到自己生命的燃点,羽化成蝶,让生命放出璀璨的光芒。

正是因为《孤单的少校》的丰富性,带来了作品主题的多义性和多元化的阅读体验,可以从不同的角度来阅读作品,比如体验少校、乒乓等人物的遭际和感受、东北味的幽默的诙谐的儿童语言。从这一点上,《孤单的少校》给儿童小说创作带来一种新风,促进当下儿童小说创作的新探索。

在原创图书出版方面,截止到7月25日接力出版社已经出版了22个套系、73种原创儿童文学作品,其中包括图画书9个套系、41种;童话3种、儿童小说24种;当然还有儿童科普。下半年将要出版24个套系、61种原创作品,其中图画书21种、童话5种,儿童文学达到30余种。接力出版社会下大力量打造原创儿童文学,把接力出版社打造成原创儿童文学的出版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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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著名儿童文学作家高洪波:什么是薛涛式痕迹的儿童小说?

这是一本游戏精神充沛的书,又是一本属于阳刚男孩子的书,同时也是北方气息洋溢在字里行间的书。这是一本充满薛涛式痕迹的书,他遮蔽起了许多深层的东西,用儿童世界的激越幻想替代了乡村的平庸现实,用虚拟的战争游戏建构起属于薛涛的文学场景。用马克吐温式的幽默说出了少年情怀与远方的渴望。 谷仓、树屋、兄弟连、飞机、叛徒、护林员,甚至失踪的小行星和素食主义的长白狼……一切都亦虚亦实,亦庄亦谐,亦小说亦童话,在看似不经意的顽童游戏中有严肃的思考,在调皮的叙述中有诗意的嵌入,与以往的顽童抗战故事相比,本书毫无疑问是作者的一个自我突破,是薛涛乡村童年记忆的特殊表现,北方气场辽阔,北国风光秀美,北地顽童可爱,三北薛涛,可一贺也。

北方孩子童年时代做的很多游戏,薛涛用他特殊的方式表现出来了,遮蔽了背后很多不快乐甚至悲惨的故事和沉重的话题,比如孤单的少校的妈妈基本上是个疯女人,林业大学毕业的护林员执着地制造飞机,包括小主人公也是生活在很普通的家庭,在学校里经常受到老师和校长各种各样的惩罚等等。但是薛涛把这种苦难记忆有意识的转化了,用他的幽默、调侃,用他战争化、扩大化的语言隔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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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作家、剧作家、中国电影家协会儿委会会长张之路:《孤单的少校》是一部童年生态反省的小说

首先,《孤单的少校》是一部童年生态反省的小说。一群孩子冲出课堂做起课外的游戏,他们非常想找一片自由的天地,让自个儿的梦想展开翅膀。也是自说自话的把那些成人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事情变成他们心目当中的战斗,战斗是假样假式的,但是孩子却假戏真做,寄托着心灵的渴望,这些游戏当中孩子们表达出来的是一种无奈的呼喊,但是也有可怜的、可贵的快乐。这是一种成长,也表达了这些孩子心灵渴望自由的一种内涵。

其次,《孤单的少校》是一部叙述角度十分独特的长篇小说,小说分了三个部分《左岸太阳右岸月亮》《兄弟连》《小行星与银河》。这不是一部靠情节推进的小说,而是靠意识推进的小说,小说最后变得很空灵,好像面对着这个世界既看得通透,又是儿童视角,又觉得很无奈。所以最后的悲剧让少校感到孤单,因为他感到了现实的骨感。

最后,当下的儿童文学创作需要成长,其实就是需要真实。在当下儿童文学的发展当中,儿童文学要求更深意义的真实,而真实的对立面在我们的儿童文学里,不是虚假的,而是简单。《孤单的少校》给我们带来的丰富性、复杂性,就是儿童文学在成长和将来怎么写的真实的一个重要的提示和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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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陈晖:《孤单的少校》让少年在冲突中宣泄青春的热情和内心的忧伤

《孤单的少校》是男孩的战争游戏,是少年的生活和成长。少年们在社会、在自然、在成人和他们的同龄人的陪伴下,最终相互地理解、认同,彼此地接纳,在竞争、在冲突中宣泄他们青春的热情和内心的忧伤,建立了友谊,同时也建立了勇往直前的勇气和力量。作者想赋予少年们的责任与担当,也就是他们需要生长的,无论是对国家、对民族还是对他们自己的阳刚之气和未来可能的壮怀激烈。这也许就是《孤单的少校》的厚度和锐度。

《孤单的少校》在群体和个体形象的塑造上是饱满和鲜活的,各不相同,也有着丰富的构成,很立体。也许这些形象都有作家自身经历,包括内心自我认定的一种设定,也有乡土、特定区域的投射,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们看到的是朴实和尖锐、睿智而机敏,冷幽默但其中有着的是孤傲的、自信的精气神。也许这为我们的儿童文学画廊提供了一些新鲜的形象,进一步地让我们的儿童文学有时代和社会的新鲜的面貌。

《孤单的少校》里包含了作者薛涛对生活、对文学,包括对少年儿童的热诚,对理想和美学的坚守,包括对他自己创作道路和个性的坚持,以及他对自己能力的坚信。孤单的少校亦如薛涛其他作品中的主人公,多数是有他自己的精神写照的,也许在这个作家心中有一个永远的少年在脚踏实地仰望星空,孤单的但坚定的前行,在儿童文学、在文学创作的道路上一往无前,无问西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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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文学》副主编李东华:《孤单的少校》写透了孩子的世界和成人的世界之间的真相

曹文轩先生曾经评价过的作者薛涛,他说薛涛从一开始就属于那种起点很高、出手不凡的作家,这些年他一直守望着当初的文学理念,没有动摇,他已经建立了一个丰富的文学世界,并且这个世界一律打上了薛涛的烙印。《孤单的少校》里游戏的世界、孩子的世界、成人的世界、现实世界与幻想世界,是一个相互抵抗的关系。正如一位诗人说“你生而有翼,为何愿意一生匍匐前进,形如虫蚁”。薛涛写孩子的五个世界倾尽了他所有的库存,连薛涛身上那个童年男孩子所有的生机勃勃都调动起来了。他似乎在说“难道你认为童年是弱小的吗?你认为孩子是弱小的吗?不,孩子有孩子的办法,他能有办法抵抗强大的压抑他们的世界”。在孩子的世界和成人的世界之间,写透了童年的真相:大人往往会认为孩子一无所知,但是他们没有想到孩子有自己独立运行的小世界,他在这个小世界里有他的规则、语言和秩序。

生死是人类面临的终极困境,给孩子讲生死是《孤单的少校》里终极的思考。少校的姐姐失踪了,是被饿死了,这个细节其实是非常悲凉、震撼的。但薛涛用了浪漫主义的手法。把“死”抹去了很刺激的色彩,然后思考对生死问题,通过温暖的办法让孩子们思索生死困境和人生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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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单的少校》作者薛涛:《孤单的少校》不仅仅是我的童年回忆,而是我的童年体验

《孤单的少校》是我童年的一个生命的记忆、一个生命的体验,但不是我童年的回忆。我在创作《孤单的少校》之前,有一个小学同学找我叙旧,在我们聊到尽兴之时,我突然想起来,他是我小时候是“敌人”。我们在不同的阵营里打架,这是少年与少年之间的战争。人在少年时期,能思考一些有关命运、归属、方向等悬而又悬,看起来无用又无解的事情,才是最有用的事。

在《孤单的少校》里提到羊肠河,地图上的这条河流和村落对应着天上的星图。书中出现的地名,太阳镇、月亮镇、银河书库都是真实的地名,在我的老家昌图(辽宁省最北部的县)。我想不是我浪漫,而是我祖先取地名的时候太浪漫主义,他们把宇宙上名称都拿到了地上。

写这部作品,特别是越写到最后,越发现在创作过程中我始终反省我与人、与物、与天地,以及到最后我与自我的关系。特别是这个小说要结束的时候,我觉得不是我写了这部作品,好像是故事中人物把我从床上拉起来,他说你别睡了,我们的故事还没有结束。或者说你晚点睡,你在这儿多坐一会儿把今天的事写完,然后我们一起去睡觉。我觉得我是被那些人物推着、拉着往前走,然后完成了这部作品。

我也承认这部作品确实很复杂,我为我这部作品很复杂感到自豪。我对这部作品有很多困惑,那是因为我自己也没有想清楚,所以让我评价这个作品有什么主题、有什么思想、有什么精神指向、有什么审美追求,我是一概不知。但是我仍然感到自信,就是我能够让一部作品里面产生那么多困惑感、那么多不确定的东西,我想这就是一位作者所能做到的最完美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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