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丝路:发现世界的中国方式

穿越丝路:发现世界的中国方式

李伟:丝绸之路本身不是一条路,它是一个庞大的道路的交通网,更是文明连接的一个载体

李伟在演讲中说到进化或者说文明的演进,在同纬度的区域是比较容易展开的,而沿着丝绸之路正好是在北纬30度到北纬40度,串联了五大文明,促进了不同文明之间的交流。

从古代中国就是一个特别爱修路的国家和民族,秦朝占据四川就是通过金牛道,从那后秦国就拥有了一个后方的基地,灭掉楚国,走向了一统天下的道路。

中国人对道路的感情很深,其中一个重要因素是它的地理结构,中国的东面是大海,北边是草原和沙漠,西边是岛山,它是自成一个格局的体系。中国以中原为中心,中原要通达四方,就要通过道路连接起来,中国国家的形成也是这样,必须是依托道路来连接的。

丝绸之路本身不是一条路,它是一个庞大的道路的交通网络,是一个不断优化的过程,它是我们东方到西方的一个在北纬30度到40度之间的一个庞大的道路体系,它会随着历史不同的阶段,随着气侯的变化,随着特殊的历史原因不断改道,人们在这个过程中也会不断优化它。

丝绸之路对于我们认识今天的全球化也有同样重要的意义。我们在丝绸之路上经常会提到双方物质上的,包括文化上的一些具体的交流,比如葡萄、西红柿、舞蹈,很多的交流形成了具体的文化成果。我们最大的收获是建立起了一个多元化的,一个相对平等的世界观,我们终于发现,外面还有不一样的文明,这个文明同样很强大,同样值得学习,同样有奇幻色彩。所以,中国对世界认识得越多,他的世界就越开放。

在今天看来,一个文明的形成,本质上它是一个综合作用的结果,没有任何一个文明是封闭,或者独自,沙核化的一个发展过程,它一定是一个不断碰撞,不断吸收彼此的一个过程。

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再来看“道路”的意义,从哪里到哪里,它不仅是物理上的一条线,更是文明连接的一个载体。

丘濂: 我为什么这么想去敦煌?

在演讲开始丘濂就表达了对敦煌的向往。她说之前采访过敦煌第一任院长常书鸿老师的女儿常沙娜老师。在杭州的丝绸博物馆,她做了一个关于敦煌服饰图案各种纹样图案整理的展览,跟她聊完后知道了她的经历和她父亲的经历,自己非常感动,更被敦煌这个地方的魅力所吸引。

“前两天我看到了一个去年关于各个博物馆或者文化场馆做的一个文创产品的统计,卖得最好的是故宫的一个文创产品,第二名就是敦煌的。为什么它有这么多的东西可以被买法成文创产品,就是因为它的资源是无穷无尽的,基于之前这么一个小的采访经历,我特别想去敦煌看一看。

之所以这么一个荒凉之地能够诞生出这么璀璨的文化,离不开文化交融的背景在里面。敦煌这个地方最早建立行政区的历史是汉武帝为了保卫边疆,在甘肃这个地方,像敦煌、酒泉,武威、张掖,一共是四个地方设郡,从那个时候就开始了敦煌的历史。

这个敦煌之旅给我的感觉是,这种文化的融合,成就的艺术是非常璀璨的。

我记得樊锦诗老师说过,为什么敦煌这个地方值得他一生去探索,像他之前的前辈,不管是之前的常书鸿,或者是段文杰都愿意留在那个地方,他引用了季羡林老师的话,世界上有四个文明,中国、印度、伊斯兰,非常博大,敦煌是这四大文明集大成的交汇点,值得穷其一生去探索这个资源。”

丘濂:郑和下西洋,中国的海上丝绸之路

郑和下西洋是中国古代规模最大、船只最多(240多艘)、海员最多、时间最久的海上航行,比欧洲多个国家航海时间早几十年,是明朝强盛的直接体现。

为什么当时明朝要派郑和去航海?丘濂讲到因为在明成祖那个时候,他想用一种怀柔政策,用一种厚往薄来的形式,通过这种朝贡体系,能够跟周边这些国家,包括中原国家,站在一种比较和平的地缘政治。另外,他很向往唐朝的盛世景象,所以,不管他多么耗费国库的资金、人力、物力,也要进行航海的行为。

在海外会发现,不管是新加坡、马来西亚还是印尼,每个地方都有自己非常狂热的郑和迷,包括当地一些研究会,就是因为郑和其实代表的是国力非常昌盛的时候,而且当成这样一个偶像人物,国家人民是觉得很自豪的,有一种凝聚力。

中国的海上丝绸之路不像西方的大航海时代,它的地理发现是跟后面的革命、海上霸权有关系的。在明朝之后,闭关锁国,海上丝绸之路的历史就结束掉了,中国的海上丝绸之路间接促成了一些文化交流。西方也认识到了,在东方中国这个地方,有这样一个非常古老的文明古国的存在。我们传过去的不管是丝绸、茶叶,或者是一些技术,也是给后来他们西方和大航海时代的发展做了一个铺垫。

《穿越丝路》一书是三联周刊耗时一年,行程两万公里,足迹踏遍丝绸之路沿线,从历史、经济、文明、器物、现场几个角度,深度挖掘丝绸之路在中国的前世今生,在历史上产生过的巨大影响,对当下及未来中国的巨大战略意义。 (文/陈灿 陈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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