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叶的西风,
拥著一剪剪巴蕉,
轻轻舞,
慢慢跳。
就这半响缠绵,
也窥得透快乐底核心——苦恼。
一滴滴的秋虫,
咽著一星星的凉露,
低低泣,
微微诉。
就这十分凄恻,
也认得到悲哀底缘起——欢娱。
要遣中年哀乐,
一任狂歌痛哭。
不过平添感慨,
陶写怎凭丝竹?
除非肉长灵消,
却也禁得起享受这尘浊凡猥的厚福。
一九二一,八,二九,在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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