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片,
一重重,
蓬蓬松松,
湿云满空。
几潮雨,
几潮风,
把薄薄的新凉做就,
更一分一分地加重。
雁不曾来,
燕还没去,
却添了几个惊秋独早的可怜虫。
也非促织,
也非络纬,
一味啼风泣雨,和人唧唧哝哝。
果然怕冷,
为甚不做一点儿工?
甘心做个寄生虫,
也不用号寒怨冻。
一九二一,八,一六,在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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