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天而颂之,
孰与制天命而用之?”
我爱荀卿《天论赋》,
每作倍根语诵之。
“黄昏到寺蝙蝠飞,……
芭蕉叶大栀子肥。”
此是退之绝妙语,
何须“涂改《清庙》《生民》诗”?
“学杜真可乱楮叶”,
便令如此又怎样?
可怜“终岁秃千毫”,
学像他人忘却我!
一九一七年一月二十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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