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于苍则苍,染于黄则黄”。
两千年的话,至今未可忘。
好人如电灯,光焰照一堂;
又如兰和麝,到处留余香。
吾友任叔永,人多称益友。
很能感化人,颇像麯做酒。
岂不因为他,一生净无垢,
其影响所及,遂使风气厚?
在绮可三年,人人惜其去。
我却不谓然,造人如种树;
树密当分种,莫长挤一处。
看他此去两三年,东方好人定无数。
救国千万事,造人为最要。
但得百十人,故国可重造。
眼里新少年,轻薄不可靠。
那得许多任叔永,南北东西处处到?
一九一六年八月二十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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