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道金属的细丝,
牵绊著一树千叶的红梅;
强将她整齐屈曲,
消灭了零乱参差底美。
倘教她长住空山,
孤芳自赏,
也何曾不十分名贵!
萧疏是她底天然,
倔强是她底个性;
为甚地恶作剧的园丁,
定要显他那摧残个性,戕贼天然的本领?
如今,就绣幕遮拦,
银盆供养,
也只增她底不幸!
一九二一,一,二五,在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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